的身份来说,太过亲密,并不适合。 沈顾礼见状,轻蹙了下眉心,适时准备开口制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之下,景翊甚至可以窥探到沈顾礼眼底掠过的那一点儿情绪,像是一种无声的抗拒。 除此以外,他没有半点别的情绪。 景翊屏住呼吸,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触碰到沈顾礼的后脖颈处,并没有触摸到任何信息素抑制贴的存在。 沈顾礼没有佩戴信息素抑制环,也没有贴信息素抑制贴,那为什么他完全感受不到这个人信息素的味道? “你的信息素呢?”景翊眼眶泛着红,内里克制着无数种情绪,艰难涩声地问,“你的信息素呢?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信息素了?” 他的掌心完全贴合在沈顾礼的脖颈,清晰地感受到沈顾礼的呼吸、脉搏的跳动,以及沈顾礼微微滚动的喉结。 这一切细小又微弱的动静,让景翊不觉得眼前只是一场梦境。他眼前的沈顾礼是真实存在的,是具有生命力的。 沈顾礼听见景翊带着质问语气的话,轻掀起眸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景翊。 他轻声道:“在景家的八年里,你什么时候感受到过我的信息素存在?” “那是因为你一直佩戴着信息素抑制环!” 景翊几乎是失去理智地出声道。 沈顾礼没有说话,安静的目光落在景翊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上,轻轻地眨了下眼。 长久的沉默之中,景翊无法抑制地想:难道是沈顾礼去做过手术,将自己身为Oa的腺体给割掉了吗? 他怎么能…… 沈顾礼出声道:“不要乱想。” 景翊的指腹落在他后脖颈处,几近是用力地去磨蹭沈顾礼后脖颈处该存在腺体的那块皮肤。 景翊指腹位置因为常年握枪,存在着略粗糙的枪茧。沈顾礼那块白皙的皮肤,因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泛起一小片红。 景翊神情冷漠,眸子里蕴藏着沉默的疯狂,低声道:“怎么可能呢?” “你曾经……” 他猛然盯着沈顾礼,出声道,“你曾经还有过发情期。” “你是有发情期的!” 沈顾礼将自己的回忆拉回到几年前的某一天。那是在谢家孤岛上发生的事情了。 他道:“我是在发烧,不是发情期。” 景翊摇头,试图给沈顾礼找到借口,出声道:“你是因为信息素紊乱症,才会这样的。” “我们都在军事医学进修过,你应该知道信息素紊乱症的症状。”沈顾礼几近平静地戳穿了景翊的所有幻想,“我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 景翊几乎是无法抑制地收拢手指。 在看见沈顾礼蹙眉神情的时候,他又迅速放开了自己的动作。 景翊往后退了半步,轻声喃喃道:“你在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这个人四年前在骗他,四年后还在骗他。 沈顾礼道:“其实,只要你在过去多注意一些,就会发现我从来没有主动地去领过发情期专用的抑制剂。” 在整个景家,最有可能发现沈顾礼的身份的人,就是景翊。景家八年,沈顾礼有将近五分之四的时间待在景翊身边。 尤其是在联合军的那三年,他们几乎寸步不离。 他跟在他身后。 景翊是个足够心细细致的人,却从来没有去观察过关于沈顾礼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