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居酒屋,自己点了清酒,给林义龙要了梅子汁。 “其实你应该试试酒精饮料的。”许振坤这么劝道,“不然以后去鸡尾酒会岂不是非常不自在?” “我只是单纯不喜欢酒的味道罢了。”林义龙摆摆手,“不过,看你让我喝酒,肯定是想诉说一下什么酒后才能说的话题。我们也认识22年了,有什么话就说,不过我估计,应该是和伴侣相关的话题。” “这段日子,我发现我喜欢上了我的那位istress。”许振坤坦然道,“如果不是因为金钱关系,我甚至想真的让她嫁给我。” “你要是真心那么想,请务必记得弄一份托管协议,把所有的财产都信托出去,回避婚姻风险。”林义龙说道。 “怎么做?” “这很简单,你知道英国有一个格罗夫纳家族吧?”林义龙问道。 “当然知道。” “你知道他们是如何回避遗产税的?”林义龙问道。 “怎么?”许振坤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 “他们把所有家族的财产都归类在信托下,所有的信托受益人都是他们贵族头衔得持有人我没见过具体的头衔,但我就拿他们最早的贝尔格拉维亚伯爵为例: “这样的话,因为按照继承规则,可以有无数个贝尔格拉维亚伯爵的潜在人选,可以换无数个人,可信托财产的受益人依然是贝尔格拉维亚伯爵,并不限定于某一个特定的自然人人选,自然也不存在遗产和继承,也就不用缴纳任何遗产税还有所得税。 “你这里,你同样可以把所有的财产都放在信托里,然后指定受益人是所有许振坤直系家族人员这样的话,无论她们和你结婚或者离婚,都不会从你这里分走财产因为,你理论上其实是没有任何财产的财政困无难能人。” 林义龙花费了将近10分钟的口舌,给许振坤普及了一下有关回避资产分割的方式。 “所以,当你看到某个贵族,总是为遗产税和所得税发愁,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贵族,对国外这方面的完全不了解。”林义龙总结道,“反正我看到这方面的东西,反正就直接右上角叉了,这是常识性的错误,只能说查资料不认真。” “那你和我共同私人基金的份额也能照此处理么?”许振坤问道。 这半年下来,两位好友的信托基金增值了将近三倍,其中有很大部分都来源于许振坤学长名下信托财产的损失。虽然这种增益来源不怎么光彩,可适格得当事人受限,不能提出异议;有能力提出异议的人却不适格也就没什么人能影响这笔基金的不断损失。 久而久之,最后也就没人记得这笔资金的存在。就算有人记得,也会像林义龙对邦妮的前夫雷说过的那样,资金信托也没法熬到回报期到来之时。 “当然。”林义龙露出了只有许振坤能懂的微笑。ap;t;tenta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