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冻结。 沉默片刻,还是王叔忍不住问:“不修,怎么样了?” “应该……” 我话还没说出来,‘嗖’一声,一个血糊糊的身影从棺材内跳了出来,稳稳落在地上。 有几个胆小的王家兄弟吓得惊呼出来,大喊着‘诈尸啦’就往灵堂外冲去。 我忍着惧意定睛一看,发现这哪儿是诈尸的王婶,而是浑身染满鲜血的老猫。 老猫的白毛掉了不少,身上遍布血淋淋的口子,可见它和白毛老鼠留下来的邪气斗争的有多激烈。 但它也不惨叫,而是直挺挺立在棺材前高傲扫视我们一眼,随后一瘸一拐躺在蒲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缓解疼痛。 “咳咳……哎呀妈呀,差点憋死我了……” 王婶喘着大气从棺材里爬了起来。 成了! 我心头一阵狂喜,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回平处。 随着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我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妈,我的妈呀,你终于活过来了!” 王婶儿子兴奋地冲了上去,连忙把王婶从棺材里扶了出来。 王婶精神饱满,面色红润,使劲儿在儿子脑门拍了一下:“啥叫我活过来了?我又没死,你们把我放在棺材里干啥?” 王叔搂住王婶擦着老泪:“老婆子,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被邪祟缠住了,多亏不修才把你救活了!” “是丁家那小子把我救了?” 王婶朝我看来,或许是想起以前对我们家的种种,脸上的惊讶很快变成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