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尔有些紧张,没听清陈实说什么,但看懂了他的手势,她深呼吸两下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局促地挺直了背,好像被老师抽查作业一样,浑身都绷了起来。
陈实伸手揽了她的肩把她拉到怀里靠着:“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你自己要跟我回家的吗?后悔了?”
咦,陈实的心跳为什么也这么快?
姜念尔贴在他胸膛上仔细听了一会儿,莫名放松下来,这家伙真是……
“谁后悔谁是小狗。”陈实的心跳就像鼓声一样把她的胆子给激了回来,“我姜念尔才不会怕——唔……”
陈实突然抬着她的下巴用唇舌堵了她的口,姜念尔条件反射地推住了他前胸,陈实松开她,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深浅不一的呼吸扫在对方的唇上。他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后颈,像是要数清楚她颈子上那细细凸起的骨节,纤长柔软的指腹微微热,一点薄茧轻轻地擦碰着她的皮肤。
姜念尔把手收了回来,陈实一边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边捉了她两只手拉到头顶……
细细啮咬的痛楚感自颈间传来,温润的唇舌毫无章法地四处游走,姜念尔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栗,只觉得那吮吻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低咛出声。
两个人纠缠了半天,姜念尔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地软成了面团一样,抑或是变成了糖酥,陈实压着喘息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跨进了卧室。
“不要,不要开灯。”姜念尔从艰难的空隙里伸手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