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似的,好好喝顿酒都不成吗?赵总出的这条件对小姜哥来说是难题吗?小姜哥都没吭声呢,你急什么?”
“再说了,谁谈生意不喝酒?没得听说谁为了一个不懂事儿的女人坏规矩的,一个外人,至于么?”
梁主任还要说话,却被姜念尔拉住:“老梁,你先别上火。赵总刚才是不是说了不开玩笑?”
赵新强往椅子上一靠,上下打量着姜念尔,示意助理掏出支票本,有几张已经盖好了印鉴:“不开玩笑,一杯五万。看姜部长能拿走几张。”
25个杯子排成一排,酒液晶莹透亮,却掺着最肮脏的毒,人心的毒,无药可救。
姜念尔一口一杯,连闷五杯。
今日心情不佳,再加上胃也不好,即便是为了适应北方人口味而改良过的湘菜还是挺辣的,她也没吃多少,酒液下肚以后只觉得满身气血都要翻腾起来,又疼又烫。
赵新强推来一张空白支票,洋洋自得:“一台,25万,你现在就可以填。”
姜念尔把空白支票推到梁主任手边:“老梁,先拿着。”
赵新强努努下巴:“继续。”
姜念尔又是一气五杯,又一张支票到手。
如此反复,25杯尽数喝完,胃里像是浸着数把刀片,抑或是针头,刺刺麻麻的疼,难受得她肝肠寸断,连后背都浸出了一身冷汗。
姜念尔面不改色地拿到第五张支票,随后又推回去了四张,从包里取出一支碳素笔在剩下的那张上先填了小写数字的125万。
“赵总,说话算话,不开玩笑?”姜念尔一手捻着支票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