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来。 她容色平静地说,“你在我父亲面前嘴上说担心我和宋厉霂离婚,担心秦家没了宋家依仗,都是假的吧?”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梁书敏冷哼一声,说。 秦掌珠笑了下,“其实,你巴不得我早点和宋厉霂离婚,没有宋家的依仗,那样我一个离异之女,加上不得父亲宠爱,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弃子,我成了弃子,这秦家最有指望的不就是你的女儿和儿子吗?” 梁书敏被戳中心里深处的盘算,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狡辩道:“珠儿,你想多了,虽然你不是我亲闺女,可我也盼着你日子过得好,怎么会盼着你离婚呢?” “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父亲一副假画,试图借我的手送给宋老爷子?你想挑拨我和宋家的关系,好让我离婚快一些,对吧?” 梁书敏柔声细语道,“珠儿,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么想,也不会这么做的!” “我也没指望你会承认。”秦掌珠按了按她的肩膀,“我说这些,无非就是警告你,梁书敏,我和宋家怎么样,和宋厉霂离不离婚,容不得第三个人在背后插手搞小动作,你想让我和哥哥一样,变成一个对我父亲而言,是一个没有的弃子,可惜啊,我不是当年那个一味隐忍不发的小姑娘了,我父亲被你牵着鼻子走,连家里现在多少钱怕都是一脑袋浆糊,可是,我不糊涂。” “你要是想继续再在这个家待下去,你就给我收敛点!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的!” 说完,秦掌珠转身,踩着台阶上楼去了。 梁书敏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那个秦掌珠已经明着警告她了,再这样下去,这个家早晚被秦掌珠捏在手心里了。 她辛辛苦苦在秦家伺候秦政业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女儿儿子将来能够顺顺利利的继承秦家的家业。 可哪里想到秦掌珠居然回秦家了,还把秦政业治的死死的! 不行,她得想尽办法,把秦掌珠赶出去! …… 秦掌珠回到卧室后,让陈宇回去了。 洗漱完,坐在秦芍墨床前,给他修剪指甲。 又给他放了一首他以前最爱听的一首音乐。 等她躺在沙发上睡下的时候,秦芍墨搁在身侧的手指轻微地颤了下。 翌日。 大清早,外面下起了大雨。 秦掌珠撑着一把雨伞,站在别墅大门口,等网约车。 网约车没等来,却等来了江北。 “太太,我送您上班去吧。” 江北撑着雨伞,给她打开了后车门。 秦掌珠收起伞,上车后,就问他,“你老板让你来的?” “是的。” “他人呢?” “……”江北有口难言。 秦掌珠哼了一声,“在浮生居过得夜?” 江北惊愕,“您怎么知道?” “我……猜的!” 江北解释,“太太,您别误会,老板昨夜是一个人住的,老板虽然经常和商陆两位公子在浮生居喝酒,可是老板有洁癖,是从来不会让那些女人近身的。” 这些话的意思是,他家老板从来不会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有染。 这点,秦掌珠是相信的。 若是宋厉霂轻易和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