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被人拉开,看热闹归看热闹,都是一个厂里的,不能真看着一个大老爷们去打一个姑娘家。
“姓黄的,杨东但凡再跟着我一次,我一准送到你家来。你这么稀罕他,就好好留着,少招惹我,我大不了一头在你家门口撞死,我看你们一家还能不能在厂里待。”
黄婶儿别说下楼,连面都不敢露。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宁夏也不想这么解决问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她没有办法。没有可以利用的资源,也没有可以借用的力量。
那就只能撕破脸,狠闹一次,闹到大家怕了,知道她不是那种脸皮薄受了欺负不敢吱声的,自然就不会再有下一次。泼妇有时候是一个女人保护自己的,最后的手段。
“走。”宁夏拉住英子的手,闹够了,可以走了。
至于杨东,早就傻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宁夏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英子一直到走出好远,才回过神,使劲扳过宁夏的肩膀,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我的天呐,你这是,直接换了一个人吗?”
宁夏的胆子有多小,她可是太知道了,刚到乡下的时候,半夜去上茅房,听到外头的风声都吓得回来蒙到被子里哆嗦半宿。
跟不熟的人说话会脸红,别说让她大声喊了,就是让她拒绝别人,都很难。
今天宁夏的所作所为,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你就当,我是一个全新的人。”刚刚喊过一通,宁夏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睛更是亮得吓人。
“痛快是痛快了,但是,但是……”英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夏却明白,“一顶泼妇的帽子,我还戴得起。”
左右都是跳悬崖,她宁愿背上泼妇的名声,也不愿意被人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