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懂不懂。”
“不懂,我得找宁夏好好讨教一下,学点修辞手法。”
“痴心妄想,看我明天撒你一床铅豆。”
肖晨在同学们的打闹声中,淡定的收起校报。本能的觉得,宁夏忽然写一篇童话,似另有深意。
与此同时,江晚收起报纸,作为老乡,宁夏以前的生活是很容易打听到的,也许不够具体,但大致不差。看完童话,心有所感。
英子这个时候正在学校食堂同宁夏一起吃饭,吃到一半听到宁家婆媳要来平京,登时火冒三丈。
“他们凭什么,你……他们……”英子气到话都被堵住了。
“你,你还这么淡定?”英子已经六神无主,让她跟宁家婆媳打一架,她二话不说挽袖子上,但有用吗?她太知道了,家丑不可外扬,一旦他们婆媳来平京,等待着宁夏的会是什么。
任何一个高自尊的,有才华有能力的人,绝不愿意成为别人可怜的对象。尤其是宁夏这样身上有光环的人,她本该是遨翔在天空的鸟,高高飞在天上,让人羡慕。不该被折断翅膀,缚住双脚扔在大街上被围观嘲笑。
宁家婆媳一旦来到平大,只要他们露脸去闹腾,宁夏就会自动成为那只折断翅膀的鸟,被人数落着她身上的伤口,或可怜或可惜,然后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将她的骄傲和自尊扔到地上摩擦。
“我也不想淡定,可是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宁夏抬头,她没哭,但脸色却比哭还难看。
她不愿意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剖开伤口让人看,她也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不堪的过往,但这一切,都不由她作主。
人生的无奈,就和你解不开的数学题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