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都没有。
最有可能的,是落到肖晨的身上,毕竟录像机就是他借的,一看就是出了大力的。
“现在这样,其实是最好的,人人都知道她做了什么,去了米国就好好待在那边,以后不要回来了。”一旦回国,那么多的同学,甚至整个平京大学的学生,都知道她做过的事,她无论走到哪儿,都少不了议论纷纷。
以她那种好面子的人,恐怕知道事情败露还被录了像,自己也不会回来。
“真的报警,小米那人胆子不大,必然是全盘托出,最后柳涵想下毒害我的事能坐实,也能坐实是我们设的局。”回到之前的问题,自家姑娘害人,当父母的可以当聋子和瞎子,但别人给自己姑娘做局,那当父母的,必然是要全力报复。
他们这一串的人,都得进人家的黑名单。她不怕,但其他人呢?如果事情只牵涉到自己,她敢捅破天,哪怕押上全副身家赌一场也不怕。
但其他人呢,他们没有义务陪自己赌。因为输掉的后果,他们承受不了,宁夏也赔偿不了。
肖晨本来想说,自己愿意陪她赌。可是想想其他人,还是暗叹一口气,人生有许多无奈,快意恩仇固然最让人舒心,但为了其他人选择妥协同样是一种美德。
送到宿舍楼下,相顾无言,肖晨点点头,宁夏也点点头,一个上楼,一个转身。
宁夏绞着手上楼,心绪不宁,遇到熟人都忘了打招呼,此时也无人挑刺,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事情已经传遍了。
回到宿舍,没想到英子也在。宿舍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亲戚,知道英子是得了消息赶来,说是来宽慰宁夏,结果自己先哭了一气,宿舍里的人刚好安慰完一轮,宁夏回来了。
英子拉了宁夏的手,上了顶楼平台,硬是走动一圈,看到四下无人,才回来握住宁夏的手,“你唬得了别人,唬不了我,昨天我就想说,你是不是觉得,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