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就是黑在这里的,同样的工作,别人赚一百,你只能赚五十,敢提要求老板一句我现在打给移民局,你就只能忍气吞声。还有华人老板开的小工厂,几十个工人塞在一间房里没日没夜的踩缝纫机,比养鸡厂的鸡都惨。你以为有了身份就好了,就可以上大学?”
“你知道在米国上大学的学费是多少吗?你又知道好的大学需要人推荐,没人推荐你连门都进不去吗?你想一边工作一边上大学,我告诉你,痴心妄想,绝对不可能。你就只能沦为社会最底层,租住在地下室,然后将可怜的工资换算成人民币,安慰自己来对了地方。”
肖小年毫不留情的,将黄旗开心里的梦,一个个戳破。
“要么,过来读一个名校,留下找工作,要么卖苦力赚钱,然后带一笔钱回国创业。”
肖小年看的太清楚了,米国确实是个花花世界,他比大部分留学生接触到的米国,更加真实,也更加深度,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更明白,自己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黄旗开已经傻了,弱弱道:“其实宁夏骂我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不对了,我也是一时情急。”
自己钻了牛角尖,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仿佛只要留在米国,就能解开一切枷锁,赚大钱,得到女朋友的原谅,走上人生巅峰。
“你跟你对象的事,结症不在于你的家世好还是坏,在于你的不诚实。这是品质问题,你却觉得是他们嫌弃你没钱,没找到结症当然结不开解,还把事情弄拧巴了。”
黄旗开低头,一脸郁色道:“如果我是家里有钱装没钱呢?她还会嫌弃我不诚实吗?”
咦,宁夏一下子听进去了,是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