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奇道:“难道,你……不想取而代之,坐上那个高位?” 齐誉不假思索道:“我这人虽然放不下的权力欲,但却没有那种级别的膨胀野心。在我看来,能为这个国家和老百姓做些实事,就已经算是实现人生抱负了,至于其他的,不敢有丝毫奢望。” 冷晴点点头,又接着问:“那,第二点又是什么呢?” “第二点,乃是我不想把枪口朝向内部?” “这话……怎讲?” 齐誉轻轻一叹,道:“我琼州军虽然只是一省的地方府军,但,却也属于是我华夏民族的戎装儿女。这一点,绝不能弄错了。在面对外敌入侵时,他们必须要挺起腰杆拉回保家卫国,这也是他们的份内之事,即使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一顿,他又道:“然而,要让他们枪口对内,向同胞们举起屠刀,我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至死,我齐某人也不做这种伤害同胞、骨肉相残之事!有本事,对着外边的人横去,欺负自家人,那和打老婆的蠢汉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席话,义正严辞,波澜壮阔。 把该有的民族大义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让人听的懂,也听的明。 冷晴一叹,不由得感慨道:“以你这种讲究原则的秉性,确实是不适合去做皇帝,即使做了,也早晚被人给撸下来!” 单论人,确实是这样。 事,则另当别论。 齐誉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多做纠结,于是忙拉回了正题道:“咱们现在言归正传,还是说回关于退路的事。不瞒你说,我的此行,就是专为铺路而来。” 冷晴点点头,说道:“请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