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不得不提。若有无意冒犯,还望海涵一二。” 陆博轩闻言冷冷一笑,道:“未来的事,谁能做到未卜先知?少保此论,未免太过臆测了。依老夫愚见,还是到哪时说哪时吧!” 言外之意就是,这事不必再谈。 齐誉见劝说不动,只得闭上嘴巴,再辩论下去,难免伤了和气。 唉,还是适可而止吧。 不出意外,这场宴席不欢而散。 告辞前,陆博轩只是象征性地宣读了有关于周氏的追封懿旨,办完了事情后,他就连夜返回了京城。 齐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委实不好意思再久待下去。与其在这地虚度时间,还不如回到京城做些运作。 起身后,他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没作询问:他齐大人,到底何时去请丁忧呢? 见面时光顾着和争辩了,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呢? 莫非……齐誉是有意地带动气氛,以搅乱自己的正常思维? 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性。想当初,他不正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 方式拿下了京城保卫战吗?由此可见,他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实际上,他还真猜得八九不离十。 齐大郎确实是故意地避开敏感话题,关于请丁忧的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最起码,也要等到李宏裕归朝再说。 时间过得很快,周氏的五七一晃而过。 丧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关于之后的计划,也该是时候做些安排了。 守孝上坟,有齐誉一人足矣,实没必要把全家人都捆在老家。尤其是齐霄,他应该尽快回到琼州以开展他的科研工作。此外还有齐小彤,她也该返回大华处理政务了。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活。 经商讨,柳荃和殷桃以及玉环玉迟都留在永川,其他人各自离去。 黄飞想了以想,决定留下来听候调遣,也顺便保护齐家人的安全。琼州生意,自有妻子浅禾执掌,完全不用担心。 然而,就在一行人才出发后的第三天,就有不太顺耳的消息传了过来。 据信马来报说,京城的一家官方报社突然刊登了一篇谴责齐誉的文章,斥其恋眷权利不守孝道,枉为国之少保。 是呀,逢慈母大丧,不应该结草为庐守孝三年吗? 说白了,就是痛批他没有请丁忧。 齐誉端详着报纸,口中喃喃自语道:“此举,肯定是出于陆大人的手笔。看样子,他是铁了心的想和我一决高下。” “是……陆大人?”一旁在听了柳荃、殷桃互望了一眼,齐 齐露出吃惊的神色。 。顶点手机版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