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你个死坏人! 回过神来的殷桃,立即婉拒道:“这个项目我无福消受,你还是找柳姐姐去吧。” 齐誉幽幽一叹,摇头道:“我倒是想和她沟通一番,可她非要倡导礼让三先,让我过来先疼疼你。既如此,你就打开房门接纳了我吧。” 这样呀~~ 殷桃想了想,笑嘻嘻地说:“你就回她说,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由于我情况特殊,只能望而兴叹。依我拙见,还是力者多担、能者多劳吧。” 于是! 她又把皮球给踢了回去。 齐誉仍不死心,继续地怂恿道:“不方便,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倡导君子动口也动手嘛……” 殷桃断然地回说:“那怎么行?既有正路可达,为何另辟蹊径?此举不妥,非常地不妥。” 嗯! 很有道理。 那得! 我再返回去,做做娘子的思想工作。 感慨之下,齐大郎突然泛起一种带有幸福意味的委屈感。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妗子不喜舅不爱的香饽饽。这哪是什么齐人之福,分明就是齐人之忧呀! 待抬眼去望时,却见柳荃的寝室里已然熄灯,婉拒之意,不言自明。 嗯? 这样的话,就休怪为夫使用手段了~~ 只见,他悄悄溜进书房,然后取出笔墨以及两页白纸,并在其上写下了同一句话。 落笔后,他立即将两张纸分别塞入到了两个完全一样的绣囊之中。 待做好了如上的准备工作,他又再次来到了柳荃的门前。 “娘子,我应桃儿的建议,准备了两个外形一样的绣囊,以用于抓阄决断。” “抓阄?” “嗯!在这两者中,其一上书的一行诗句,另一个却无,你们两个分别抓取之,谁抽到了有诗句的绣囊,就要无条件地留我一宿,绝不能反悔。” 话音落罢,房间里的灯柱就亮了起来。 然后,就是一阵儿窸窣的脚步声。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 柳荃好奇地望着他手中的两个绣囊,喃喃地说道:“为什么,不让殷妹妹先抓呢?” 齐誉笑了笑,道:“此乃纯粹地赌运气,谁先谁后,还不都是一样的?” 那倒也是。 从概率的角度上来说,的确如此。 柳荃终于不再推诿,并很大方地从中抓取其中了一个。 然后缓缓打开。 却见,那上面明显透着两行墨迹。 自己这是……中奖了吗? 这回,确实是推不开了,只能愿赌服输,无条件地服从。 而齐誉,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地手舞足蹈了起来。 这一招,确实管用,且还是零失败的那种,以后,可以时不时地故技重施一下。 最为巧妙的是,自己可以掌控到主动权。 “你在笑什么呢?。” “呃……没什么。” 见柳荃脸困惑不散,齐誉连忙转移了话题道:“娘子何不看看,这句诗到底写了什么?” “也好……” 当定睛去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