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不知道赵伯给我喝的什么药,只是喝完以后我感觉浑身像是有数万条虫子在我的皮肤里爬一样,简直疼痛难忍。 我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喊叫,感觉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而赵伯也只是一脸心疼地站在旁边看着。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才渐渐好转。 “丫头,怎么样?没事吧?”赵伯见我状况消失,这才一把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事,赵伯,你给我喝的什么?” 赵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丫头,你别怪赵伯,我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这毒素实在太厉害,如果我不用这种狠毒的办法,也许你都等不到我们四爷回来了,我不能让你在我手里有事,否则我没有办法交代啊!” “赵伯,以你对这个毒的了解,我还有多长时间?” “过不了这个年!” 赵伯说完,我的心里像是经过重重一击。 但是没关系,三个月,足够我回去的了。 回到曾经的家,回到我们没有搬家时的小村子,那是我七岁之前生活的地方,我想落叶归根。 “赵伯,我想回家!” 我突然的开口让赵伯一度没有反应过来,“回……回家?” 我点了点头,表情肯定严肃。 “可是四爷说了,让我好好做给你,他会让你没事的!你是不是感觉到无聊,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我们这的珍品,每一件都有来头,也很有趣。”赵伯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不是感觉无聊,我是感觉到无助。 “赵伯,我想回家是因为我知道我体内的毒已经无力回天,我想回到出生的地方,回到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棵大树下,我想落叶归根。” 这些话,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甚至外婆都不知道。 我说完以后,赵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忍,“丫头……” 可是,我已经看开了,我也习惯了他们看我时眼神里的怜悯与可惜了! 只是,这时门口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顾长安的身影就这么撞进我的眼睛里。 “谁说你无力回天?”他语气里有一种毋庸置疑。 我和赵伯当时就愣了。 尤其是我,总感觉顾长安和之前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好。 “顾长安,你回来啦……”可能我的笑容有些牵强吧。 顾长安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对赵伯说,“赵伯,给,用这个加常山四钱,山豆根五钱,蜈蚣一条烘干,黄柏五钱,蜘蛛五只,烘干,穿山甲五钱,白鸽血一只全血,烘干,以上七味,同研末,分三次泡滚酒给霁月服下。” 说着,顾长安就递给了赵伯一个小盒子,而赵伯打开盒子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这……你……是……” 我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赵伯,又看了看顾长安,见他俩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于是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赵伯,这个方子不能治这毒吗?” 说实话,刚开始顾长安说这方子能解我身上的毒时,我心里兴奋极了,可再看赵伯的表情,就好像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没了希望。 赵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对我说道:“没,不是,能解,我这就去研制解药。” 说完,赵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