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周围的那群人,嘴角微微勾起,满脸嘲讽:“你们人多势众,甚至还有人带着家甲。” “我和老父亲两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年老力衰,到底是谁在这欺男霸女?” 沈安看似柔弱,此时却气势逼人,缓缓朝着说话之人走去,左右两边的仕子,竟没一人敢拦,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知道就凭你刚刚的几句空 口无凭的大白话,我就能告你个污蔑之罪!”沈安脸色冰寒,脸上的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我……我哪里污蔑你了?难道在荣家,你没有做出殴打仕子的事情吗?”那人梗着脖子,硬生生的说道。 “对!其他的姑且不说,你关门闭户,将一群仕子围在家中殴打,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黄大人,这一切有人证有物证,绝非我们信口雌黄,请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请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黄迁满头的包,当了这么多年的堂官,审理过的案子数不胜数,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喧闹的公堂。 他拿起惊堂木,手抬到半空,又无奈的轻轻放上。 “各位,胡公子,沈公子!大家都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就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谈吗?” “谈个屁!他们想要诬陷于我,我能跟他谈什么?各退一步?他状告我的罪名,我认下几条?”沈安对于这个提议嗤之以鼻。 开玩笑! 律法是道德的最后底线! 上了公堂,那只有输和赢,哪里还有谈判的余地? “黄大人,在下也觉得没什么好谈的,此事定然要还我们一个公道!”胡宗恒也寸步不让。 他想要在京城 仕子们当中立威,也就没有退让的余地了。 更重要的是,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昨夜钱家派人深夜到访,许诺他只要将沈安扳倒,以后沈家所有生意都会交给徐家来做。 甚至可以出面为他谋得一个爵位。 这可是极大的诱惑,而且以他聪明的大脑,更能从这个许诺看到,钱家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 他一直没有入朝为官,并非是对当官没有兴趣,反而他是一个野心极重的人。 七品小官并非他所愿,他想要的是一飞冲天。 黄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左看右看,却始终哑口无言。 “黄大人,在下有个对策,可解当下的迷局,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沈安笑了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你有何对策?”黄迁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此事既然牵扯到了皇室宗亲安雅君,而且在京城之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既然如此,大人不如干脆搞一个公审,由我和胡公子来一场公开的辩论,我相信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曲直就让百姓来个定论吧!” 沈安看了一眼胡宗恒,满满的都是挑衅之意。 有种的话,就接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