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倪孜只是站着听训,反正耽误到不止是她的时间,她耗的起,许是说的久了,苏嬷嬷都有些口干舌燥,便停了停。 苏妃娘娘心思最是纯善,处处隐忍的性子在这宫里也没什么地位,要不是因为伴驾的时间长,这妃位怕不是也没她的位置,可就是这样,她也想为他们夫妇二人说上一句,不为别的,就凭着这么多年颖妃待她是真的不错。 可苏妃没说两句,便被其他妃嫔打断了,说到底还是性子软不受宠,任谁都能拿捏几下。 “萧王殿下从小未受宫中教习,沾染了些市井俗气,后又征战四方,这一时半会学不好也可以理解,不过孜儿你这礼仪规矩自然还是要一点点学的,你天资聪颖,定是学的会的!” 这话听起来是在替常逾和倪孜说话,可实则却是捧杀,顺便还点出了他的身世,这朝中有一多半的人不认可他的身份,这样一来,让那些中立之人的心中的秤,也像他们倾斜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倒是那么回事,甚至连之前皇后派去的嬷嬷都添油加醋,可说到底就是一个学规矩的事,终究不是什么大事情。 其实辰妃也不是对他们夫妇有意见,不过是因为看不惯他们夫妇最近春风得意,想看看热闹,毕竟现在后宫的事务可是她在主持。 倪孜也没急着反驳:“到底是倪孜做得不对,让嬷嬷费心了!?” 倪孜的态度诚恳,哪里像是苏嬷嬷口中的模样,这些看客对于倪孜到传闻也都是知晓的,毕竟能在辩学中脱颖而出,令圣上称赞,总不会是个花瓶。 苏嬷嬷:“王妃这规矩学的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老奴可真的是呕心沥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苏嬷嬷多么劳心劳力呢,大吐苦水,可苏嬷嬷既然敢公然指责,绝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胆子大,而且背后的靠山给了她承诺。 倪孜:“嬷嬷,当年我在诚宁殿受教导,所有到成绩都是记录在册的,连皇后娘娘对我的规矩行事都挑不出错,嬷嬷这话可是让人误以为我在说谎,以及皇后娘娘等人帮我作弊了!” 皇后虽然失势,圣上也未曾废后,说到底还是凤位的主人,还是要尊她敬她的! 苏嬷嬷:“王妃确实是在诚宁殿受教,可这也有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忘了也是常有的事儿,怎就不承认了?” 倪孜笑笑,是给她脸,她倒是不知进退非要辩一辩了,那倪孜何必要惯着她:“我于辩学之上的言谈可是得到过圣上赞赏的,嬷嬷对我的评判倒是比圣上还苛刻,说我如此不堪,学的东西一年多就忘不说,还偏执性拗,横竖是有些配不上这王妃之位了,可我与殿下到婚事,是父皇钦定,嬷嬷这意思可是说父皇识人不淑啊!” 倪孜不管这个嬷嬷是谁的人,惹了她便别想全身而退,故而倪孜故意加重了父皇二字,就是为了提醒她,如今她可是皇家的人了! 苏嬷嬷有些慌,她背后的主子再能耐,也大不过皇帝:“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王妃心性顽劣,老奴教不了王妃!” 倪孜这温淑的性子还是头一回被说成心性顽劣,既然都这样了,索性就装一次顽劣之人! 倪孜笑里藏刀:“心性顽劣?嬷嬷这帽子扣的是真大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来,说到底,我敬嬷嬷三分,可嬷嬷也该认清自己的位置,教不了就换个人,我看嬷嬷才是最该受教的人吧,什么时候嬷嬷能知道以下犯上的道理,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再来教导也不迟!” 辰妃听着二人分说了这么久,任由她一个王妃被一个奴才欺负,也是想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