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是一味的在可怜甄夫人,并未对其有什么过多的关注,换句话说,秦岭这个不记人的脑子,现在在街上遇见甄夫人,秦岭也未必认得出。 乔林:“她才是真的气血亏虚,这么多年熬下来,熬的不仅仅是甄公子,还有甄相和甄夫人,甄公子活着,也是甄夫人支撑到现在的由头,正如你所说,他的确中的是子母蛊,我救不了他,可若用你的法子让他过几日再死,那个时候要的可就不是甄公子一个人的命了!” 秦岭瞬间觉得自己来要这个说法的行为蠢极了,乔林看出了他的自责:“看来你已经说过了!” 秦岭点点头,没有否认:“只是甄相和甄夫人并没有应承。” 乔林:“能用这种方法威胁甄相,一定是因为他知道些不该知道的,我不管朝堂上是怎样的勾心斗角,只是甄公子和甄夫人是无辜的。” 秦岭心中还挂着希望:“那甄夫人,真的没得治了吗?” 乔林:“不过是一句行尸走肉罢了,若支撑她的人不在了,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多少也能耗上几年。” 看着秦岭深陷自责当中,乔林也安抚他道:“其实你也没错,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想救他,就必须用内力将他体内的子虫逼到退无可退,可甄公子没练过武功,要想做成,你需要耗费巨大的内力,如今还未入冬,你都会不自觉地往炉子旁边凑,剩下的话也不必我与你细说了吧!” 秦岭垂眼,他经历过这世间最难以言喻的无助,所有当有人有困难时,秦岭也会第一反应的选择去帮助,只是在乔林看来,他也是在阎王那预定了的人,没必要去救另一个被阎王惦记的人。 秦岭:“我都明白!” 乔林也不再做过多的劝解,秦岭这人虽然命苦,可贵在没养成一个软弱的性子:“明白就行,毕竟我也左右不了你的决定!” 秦岭笑笑,乔林也是懂他的,劝归劝,但最终秦岭怎样选择,他也一样无法插手。 秦岭:“说到这,正好有件事,我想求你,等阿逾过了生辰,我打算回一趟沧澜!” 乔林不解,常逾和秦岭之间的关系,乔林素来不过问,毕竟他和白鹭之间还没弄明白呢:“这事儿你跟我商量干嘛?跟你家阿逾商量去啊!” 秦岭直接倒在地板上,用手臂做枕,悠哉的模样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今年过后,我应该还剩最后两三年的光景了,我想借这个机会给阿逾一个希望!” 乔林将秦岭拉起来,郑重其事的说:“你是在骗他!” 秦岭躺下,就是不希望自己悲伤的情绪影响乔林,自己身上的狐毒已经给了身边人太多的压力,尤其是乔林,只是自己在极力掩饰的东西,又被乔林拉到台面上。 秦岭叹了口气:“若是真的有机会活下去最好,可若没有,也得认命不是?画蓉姑姑于我还算是有些交情的,你只要告诉阿逾,医药谷给你来了消息就行,反正你们医药谷与世隔绝,外人无法进入,阿逾就是想要求证也没法子。” 乔林:“可你胸前的狐尾会戳破一切谎言的!” 秦岭这才拿起刚刚从水喝了个干净:“这个我也想过了,到时候就说,解药得在狐毒和婴毒一同爆发的时候吃才有效,届时我会提前离开阿逾···” 乔林:“那以后呢?” 秦岭:“我是个贪玩的,只要我说,阿逾会放我自由,我陪不了他实现自己的抱负,可我也不能让他因为我而放弃,这对他不公平!” 秦岭咂咂舌,回味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