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我买了烤鸡,一起来吃啊!” 秦岭从内厅里露出一个小脑袋喊到。二人这才觉得,在外面说事,确实有些冷,便一同来到了内厅。 常逾也换了常服出来,看着秦岭将烹好的茶斟给大家,已近年关,这天气确实是有些寒气,此时一杯热茶,确实能暖身,只是众人一入口,都难掩苦涩,这哪里是茶,分明是洗茶水,倒是浪费了这上好的茶。 文青山是吐也吐不出去,生生的咽了下去:“哎呦我的天爷啊,你这是茶?” 秦岭掐着腰颐指气使的说道:“喏,这是茶这是水,怎么就不是茶水了?!你看阿逾不是喝的津津有味吗?” 文青山还想辩驳一二,可看着常逾喝的若无其事,也无法说下去,毕竟常逾对食物没什么欲望,倪孜也只是品了一口,并未言说其他,主动的接过烹茶的器具,从洗盏开始,重新烹茶。 常逾看着秦岭,明显是有话要说:“有事儿?!” 秦岭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文青山:“给你个机会,你先说!” 文青山眼睛瞪的混圆,总觉得这只小狐狸憋着什么坏,可都给他架到这儿了,不说也不行了! 文青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几天,街巷里都传,说殿下你是天煞孤星,自你入朝,皇家这丧事儿办的都连上串儿了,还因为之前的事儿说你横行霸市,早晚得将这大齐的江山克没了···” 文青山的声音越发的小,可这些话,倒像是一记记的重锤不仅砸在常逾的心里,也砸向了萧王府的警钟。 秦岭接着文青山的话说:“我查过了,是皇后那个弟弟联合了你威胁的那些官员,散播出来的,这是不能明面上与你作对,背地里恶心你呢!” 常逾:“你知道?!” 文青山对着秦岭投向了感激的眼神,刚刚是误会这只小狐狸了,还以为让他先说是为了枪打出头鸟,现在看来,是为了给他兜底呢,不管文青山说了多么让常逾气愤的话,只要秦岭张口,常逾是多大的气都能烟消云散了。 倪孜将烹好的茶依次斟给大家,倒也没将秦岭之前的茶丢弃,毕竟那也是秦岭费尽心思给大家做的,有人不爱喝,自然也是有些人爱喝! 秦岭扒着围炉上的桂圆,烫的一边摸耳垂一边扒:“这皇帝给皇后体面,不管她做了多大的错,都要以国丧之礼下葬,搞得这京中的秦楼楚馆,乐楼画坊都不得营业!害得我这烤鸡买的都多走出去两条街!” 常逾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寒盛楼给你递消息了?!” 秦岭以为自己说的足够隐晦,可常逾还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不免打了个响指,还得瑟的跳上了桌子坐下:“知我者阿逾也!” 秦岭:“珺娘本想着国丧期间不准他们营业,那便带着寒盛楼的人去最近的武鸣山泡个温泉好了,可这刚出门,还没上马车呢,皇后的弟弟就派人来了,非说她寒盛楼开门迎客,珺娘也是个暴脾气,罚银分文没交,主动休业三月,领着人下江南去了!” 文青山:“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儿,怎就刚出门就被劫了?!” 秦岭从桌子上跳下来,像是绕钟似的在屋子里讲述:“事出反常必有妖呗,且不说那曹什么的是怎么知道的,就说这个节骨眼就不对劲,不过珺娘走的时候给我留了消息,若是有紧急的消息,按照阿峪给我消息的方式来传递!” 常逾:“魏龙死后,这寻域营统领的位置便一直悬而未决,几日前,圣上竟忽然将这位子给了曹成衍!” 秦岭许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