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官,没有圣旨,我还能拖住他们!” 将文青山送出去后,秦岭回到刚刚议事的厅内,拿起竹骨剑,看了一眼倪孜:“守着你与阿逾的血脉,有我在你们不会受一点伤害!” 说着秦岭便悠哉悠哉的坐在萧王府的大门前,看似一击即破的他却是一人可抵千军,有他在,便是固若金汤的城池,无懈可击的堡垒。 倪孜也让绿玲去库房取了兵刃来,秦岭护着她们,没有义务,全凭着与常逾的交情,她们虽是女流,可也不是胆小畏事,用别人的命来成全自己的人,若到了那一刻,她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护着秦岭。 见来人是老熟人,秦岭挤出一丝笑来,只是心中骂了白长梅不止一遍。 白长梅:“我等奉命请萧王殿下去问话,请无关人员速速离开!” 秦岭四下看了看,除了他坐在这也没有其他人了,好像说的就是他,秦岭指了指自己:“白大人说的可是我?” 白长梅:“我等奉命抓捕萧王,无关人等请你离开!” 秦岭掸了掸外袍的灰尘,没将白长梅放在眼里:“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我可是住在这儿的人,怎就是无关的人了!” 白长梅:“秦侍卫,我不想于你多费口舌!赶紧叫萧王出来!” 秦岭哼笑,阿逾精明一事,对于帮衬白长梅一事,倒是真的做了一回东郭先生:“你说得好像是我愿你跟你费口舌似的,不知道我在外面说书的价,你的俸禄掏不掏得起!” 白长梅指着身后的兵,警告着:“你可看好了,你一个江湖人,怎敢扰朝堂秩序!” 秦岭可不怕他的威胁,可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别瞎说啊,我可是萧王的护卫,府衙记录在册的,你是觉得户部敷衍了事还是收受贿赂?” 白长梅指着秦岭质问道:“你敢说你不是秦岭!?” 白长梅会反咬一口,秦岭也不是不会指鹿为马,立即否认道:“我不是啊,我叫秦无恙!要不要拿户籍给你看啊!?” 白长梅知道常逾早就给秦岭在户部登记造册,想拿户籍说事是不可能了:“你脖子上的伤!” 秦岭冷眼一横,竹骨立于身侧:“怎么?当自己人阎王爷啊,活人的事儿管,死人的事儿也想插一杠子!?我这人属猫的,九条命,没事就抹个脖子,要不你也试试?” 秦岭贱兮兮的把剑递给他,秦岭这条命,早该死无数次了,可好死不死的,都活了下来,别说属猫了,这家伙可能是属九尾狐的! 有常逾在的时候,秦岭是狐假虎威,常逾不在,秦岭亦是那只虎:“再说了,白大人说我扰乱朝堂秩序,难不成这萧王府的门口是朝堂啊,那不知白大人现在算不算的上勾结皇族啊!” 白长梅:“你···!” 秦岭借着竹骨的力量起身,看似语重心长,实则都是威胁:“白大人呢,官职比我高,按理说,我没道理忤逆您的意思,可我这人贵在忠心,不会恩将仇报,所以只听萧王殿下的,也希望白大人能忠心于现在的主子!” 白长梅合拳呈天,一副忠心不二的模样:“我是朝廷命官,忠的自然是我朝天子,黎明百姓!” 秦岭点点头,既然他在这装忠心,表鉴明,秦岭也不是莽夫之辈,便在萧王府门前与其辩上一辩,当然也是在等文青山的消息。 秦岭:“行啊,大齐律法第七卷第五十六条,皇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隶于中书大理寺启天子鉴!白大人捉拿皇子,请问圣旨在何处啊!” 白长梅自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