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都说儿女是来还恩的,当年我不用,现在也不用!那阿岭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别说是沧澜派,就是你我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再说还有太山护着,这怎么就是送死了呢?”
秦懋可不接受她这套说辞:“你……你不要拿着对谁好的名号去帮谁做决定,我秦懋这辈子无愧于心,可只对不起过两个人,阿岭算是其中一个!”
秦岭为了给秦峪画剑谱,弄了自己一身的墨水,平日里他也不舞文弄墨,找了半天,才发现屋子里的墨都用完了,这深更半夜的,他又不好意思去找赵昶去开库房,又不好意思找别人要,只记得当时父亲说过,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他,见父亲的院子里还亮着灯,便想来父亲这里讨一些墨水,却没想到在门外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只是觉得父亲母亲是在因为自己吵架。
江氏阴阳怪气的说道:“怕不是另外一个是你的老相好吧,好,是我们对不起阿岭,可是现在能怎么办?阿峻根本打不过他们,阿峪还小,只有阿岭,当年你背负着整个沧澜派的兴衰荣辱打败了蝶姨,又带着身负重伤的身子在武林大会出彩,这才为沧澜派争了个声望,难道这一切就要这样付诸东流了吗?”
秦懋:“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落得个这样的身子,我不想他们和我一样,为了家族而牺牲自我!”
江氏:“说的好听,你是想感谢蝶姨吧,要不是蝶姨重伤与你,就不会有许梦黎为你解毒千里奔赴的佳话了吧!”
秦懋和江氏的故事,秦岭从师公那里了解一些,虽然他们二人不似寻常夫妻温存,可也没想到已经冷漠到了这个时日。
秦岭推开门:“爹,娘,我愿意去,你们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