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更厉害!”
秦岭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一个急转身,卸了蝶姨的肩膀,霎时间,蝶衣愤怒加倍,眼眶里都是怒火,而这正是秦岭想要的,走火入魔,最怕的就是焦躁愤怒,现在她体内的真气在不断的冲撞,这样的愤怒,会引起筋脉尽断而亡,秦岭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可他并没有出手,蝶姨见他没有出手,先行出手了,秦岭卸下他这一掌的力道,却没躲过下一掌,生接下这一掌,秦岭只感觉整个胸腔都要炸了,后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似乎周身的内力都要冲破那个伤口炸裂出来一样。
蝶姨被乱窜的真气所伤,又急于出手这一掌,以至于筋脉尽断,她半卧在沙滩上,擦了擦嘴角的血,算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你有机会杀了我的,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秦岭压制着体内乱窜的真气,掩饰着有些紊乱的呼吸:“你也是个苦命人,世事无常,虽然你做了很多错事,可我没有理由替那些受害者惩罚你,甚至是杀了你!现在你筋脉尽断,命不久矣,已是上天的对你的惩罚。”
蝶姨眼中含泪,所有人看见她,要么贪恋她的美色,趋之若鹜,要么害怕她的武功,人人喊打,这样的话,她是第一次听见,也是最后一次了,勉为其难的将腰间的蝴蝶玉佩卸下来。
瑶蝶的眼神里尽是乞求:“孩子,我可否求你一件事?”
见秦岭没有说话,瑶蝶继续说道:“你若有机会去到瑶寨,遇到当家的,将这块玉佩交给他,也算我魂归故里了,你若不愿,便就此作罢吧!”
秦岭犹豫了一下,上前将那蝶形玉佩收入怀中,算是应了下来。
蝶姨一步一步的爬到自己孩子身边,抱着瑶久,仔细的看着瑶久,整理着瑶久的衣着和发髻,哪怕在外人面前,瑶久再是面目可憎,在自己眼中,都是那个最好看的孩子:“若我的孩子如同你一样知道感恩,该多好?久儿,娘本希望你活的长久,娘也希望能陪你长久,今生你我的母子缘分至此了结了···”
郑望予看着这一幕,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那两具尸身问道:“这、就死了?”
秦岭捂着胸口,等着赵羡庭上前确认之后,才卸下防备的坐在了地上。
灵阳:“我们得找个地方疗伤了!”
到了客栈,秦岭来不及换衣服,坐在床榻上开始打坐疗伤,胸口的淤血若是不吐出来,只会越来越严重,额头上的汗不断掉落,后背上痛,胸口也痛,甚至是许久不犯的婴毒也在隐隐作痛,这个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早就侵蚀了他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滴血。
秦峻看着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湿透,也是无能为力,且不说他现在有内伤,就算没有,他的内力对于秦岭来说是沧海一粟。
赵羡庭送过来一些伤药:“怎么样?”
秦峻摇摇头,如今他帮不上秦岭什么,只能靠他自己。
反问道“你们那呢?”
赵羡庭:“我和郑少掌门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智友大师的情况不太好,内伤太重了!郑少掌门正帮着灵阳呢,让我过来看看你们。”
秦峻接过药和棉布:“我们怕是还要在此处休息些时日了!”
赵羡庭:“反正解决了蝶姨的事情,大家也没什么事情····”
还没等赵羡庭说完,秦岭便闷了一口血,吐了出来,这口血吐出来,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赵羡庭见这地上的黑血。
“二公子这是、中毒了?”
秦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秦峻见状反应极快:“应该是蝶姨那掌有毒,之前我们几个遇上的时候也是秦岭帮我们把毒逼出来的!”
赵羡庭倒是没起什么疑心:“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