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秦岭咬着牙,知道不能再这样打下去,这样下去,整个肩膀两个胳膊怕是都被他劈下来了,抬手就是一掌,却被自己的内力反震了回去,巷子里的茶摊已经被他撞的不成样子,木屑和茶水的味道袭来,一时间,秦岭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痛感席卷全身,每次一根骨头都在告诉他痛,喉咙里翻涌上来的腥甜生生的让他咽了回去。
龟息神功,果然名不虚传,可挡内功心法,亦可隐匿自身,这功法可是童子功,能练成者万里挑一,今日倒真让他遇上了,秦岭将竹骨从自己的肩膀上生生的卸了下来,血顺着他碧青色的长袍而下,这衣服还是昨日兄长拿给他的新衣服,没想到只穿了一天便破了,秦岭踉跄的站起来脑海里回想着刚刚那几招,似乎是想从中找到此人的弱点,可手却已经不受控的抖动了起来。
活阎王:“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的内力奈何不了我,你的剑再快,在绝对力量面前,也无济于事,认输吧孩子!”
秦岭盯着活阎王,倔强的吐出两个字:“不认!”
活阎王眼底闪着杀气,他本不想杀他,可这个娃娃,一身的傲骨,他倒是想锉一锉他。
秦峪跑回沧澜派,将在山下所经历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告诉了母亲,刚要带着人去救,便被江氏呵斥住。
秦峪:“母亲,那是活阎王,再不去救二哥,会出事的!”
江氏喝住:“不许去!”
秦峪:“母亲!”
秦峪快急哭了,跪在江氏面前苦苦哀求,赵昶见情况不对,赶紧来到秦懋的院子里,将发生的事告诉了秦懋,秦懋和秦峻相视一眼,拿着各自的剑,让赵昶集结人,即刻下山去救人。
可还没出院门,江氏的声音就从他们身后传来。
江氏:“阿岭让阿峪自己回来,你们还不明白吗?”
秦峻也失了文雅的模样:“明白就不救了吗?母亲,那是阿岭啊!您抛弃他一次了,还要再一次吗?”
秦峻的话像是一个匕首,径直的插进了江氏的心中,阿峪不知道曾经的过往,可秦峻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向温文儒雅文墨雅剑竟然也会生气,一向听之任之的儿子竟然也会反抗。
秦懋不想再耽搁时间了,见赵昶带了人,直接说道:“长山,我们走!”
秦峪:“父亲,爹爹,我也去!”
秦峻安慰着阿峪,让他安心的在家,其他的事情交给他和父亲去处理,然后将秦峪交到母亲手上。
江氏回过神来,活阎王的名声在场之人谁不知晓,可正是因为知晓,江氏才不允许他们去。
江氏:“谁都不许去!”
秦懋:“别忘了,我没死呢!我还是沧澜派的掌门!”
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除了几个孩子的事,秦懋几乎和江氏再无交流,这一句警告,无非在告诉江氏,现在的沧澜派还是他秦懋说的算,什么时候他死了,她才有机会扶她的儿子上位。江氏眼看着秦懋和秦峻带着人离开了,这才松开了阿峪的手。
暖风拂过,将秦岭的碎发撩到眼底,内力拼不过,只能比剑术了,秦岭踏风而动,跟着连刺,活阎王只能接招,秦岭不与他硬拼,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浅尝辄止的伤口便匆匆作罢,活阎王不屑于这样的皮外伤,便以守为攻,寻找机会。
直到巷子深处,活阎王退无可退,只能任其划伤,不再拆招,自己手中的剑径直的劈下,这一次,秦岭利用侧墙,一跃而上,反其道而行之,学着活阎王刚刚的招式照葫芦画瓢的劈了下来,活阎王只好用剑挡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可秦岭的力量远不比活阎王,还是让他躲开了。
活阎王:“小子,有点本事!可你以为,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