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也是遍体鳞伤,就算此刻有人出手帮他,他也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好意,然后没有退路的时候,会自保的狠狠的咬上他一口!感恩对现在的他来说,或许是伤害更深的方式,他不会冒险,也不敢再冒险,死过一次的人,才有资格说害怕。
他不懂什么江湖上的大道理,什么满口仁义道德,乾诚忠孝,他都不明白,曾经父亲教导他,要诚辩是非,公然已身,不论得失,无愧于心,他不明白,便将其理解成为,遇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到困境拉别人一把,什么江湖正义,什么诚辩是非,他只顾得上眼前,就已经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还把这么多人的命搭了进去。
路瑶停下马车,买了些吃食,想给秦岭拿过去一点,可掀开帘子的瞬间,秦岭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狐狸,将自己紧紧抱住,眼睛里尽是惊恐,路瑶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一路上,路瑶劝了多少次,都没有用,路瑶只好把吃食放在他的身边,架起马车,继续赶路。
可刚走到一半,便被人拦住了,路瑶看着眼前这些人,握紧了手里的剑。原来刚刚在镇子上,路瑶就被人盯上了,当年秦岭一举夺魁,大家自然对他身边的这个姑娘产生的极大的好奇,而就是这多看了几眼,成了今日的催命符。
“我就说这丫头是那个秦岭身边的人,你们还不信!”
“这丫头驾着马车匆忙的要去哪啊?”
“车上不会是那个婴毒的孩子吧!”
几个人举剑列阵,路瑶也是在武林大会上见过的,能将阵法使用的如此熟练,看来他们是五岳山庄的人,这慕容恺之可是从五岳山庄出来的人,换句话说,这五岳山庄可是他的娘家。
路瑶转头对着帘子里秦岭轻声说道:“阿岭哥哥,以前一直都是你保护我,今天换我保护你了。”
刀剑相撞的声音,像一只警铃,将秦岭唤醒,脑海里都是父兄师公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样子,不能再有一个瑶瑶了,看到身边的竹骨剑,秦岭觉得自己不能在坐以待毙,曾经的选择已经让自己身边的人收到了伤害,不能再有一个人了,抓起竹骨,冲出马车。
虽然秦岭现在的样子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勃颈处的伤口还狰狞的可怕,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是秦岭,他还活着!”
“快回去报信!”
他们的阵法变的极快,迅速抽出一人,跑了出去,路瑶哪里杀过人,可既然他们知道阿岭哥哥还活着,就不能活下去,一个侧翻跑到那人前面。
要是从前的秦岭,对付着几个人完全不是问题,可是现在的他气息未稳,思绪大乱,打他们一个都是勉为其难。
可那几个人招招致命,都像杀了秦岭,向江湖邀功。
没有内力相持,秦岭的轻功无济于事,只能已退为守,路瑶杀了那个报信的人,鲜血溅在她的身上,路瑶来不及惶恐,就去帮秦岭,看着秦岭身上挣开的伤口,路瑶将他护在身后。
“丫头,就凭你?打得过我们几个?”
路瑶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可打与不打,根本由不得她。
秦岭自刎于绝,伤了喉咙,这些天他不说话,也说不出来话,可这样危急的关头,秦岭扯着嘶哑的喉咙喊道:“他们的阵眼在坎位!”
逍遥子经常摆弄这些五行八卦,秦岭到时一教就会,可路瑶什么时候上心过,每次都趴在一旁的石磨上睡的香。
秦岭意识到了路瑶根本不知道坎位在哪,便说了句:“我来!”
一剑入阵,破阵如疾,眼前的几个人见状,不再摆阵,因为任何阵法在秦岭眼前,都没有用,倒不如逐个击破。
秦岭尽量的在控制,让自己脚下的步子不那么虚。秦岭和路瑶费力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