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一定挑一只最肥的炖了。
常逾:“他,伤的很重吗?”
岁桉一个孩子才不怕他呢,他伤了他二叔,难道还指望给他什么好脸色?
岁桉也没好气的答:“重不重你不知道吗?”
岁桉收拾好了棋盘正往屋子里拿,他虽然还小,可他也分的清孰是孰非。常逾无言面对秦岭,甚至也无言面对岁桉,他一句轻轻的道歉,却是无足轻重。
常逾的自责和愧疚在乔林和岁桉的话语之下,再次放大,可是现在并不是解决此事的时机,他身上还有要事,剩下的,等回来再说吧。
常逾冲着乔林道了谢,转身合拳冲着秦岭的背影施礼:“我身上还有要事,之前的事,等我回来,一定给你一个解释!”
秦岭喂着鸡,咯咯咯的鸡叫混着常逾的话,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有听进去。
常逾的离开,换回了小院的几日安宁,似乎他从未来过,可在某些人的心里,却好似舒开了曾经未解的结。
秦岭熬过了这半年,内力恢复如初,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每天带着岁桉晨曦而出,日落而至,忙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