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提升到顶,直觉和现实都告诉他这不正常,他不知道究竟是身边的这个人做了什么手脚,亦或者夏人做好了局,就等着他们瓮中捉鳖呢,秦岭自然希望是后者,对于身边的这个人他并完全信任,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像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再告诉他,他值得托付。
秦岭他们俩找了个可以观察敌营的山包:“如果你的消息准确,老白就关在这里?”
常逾:“别轻举妄动,你不觉得我们这一路太顺了吗?踏进这里的那个时候,危险也才刚刚开始,大夏人要都是这种防备,裘将军便不会被生擒,白将军也不会身陷囹圄。”
秦岭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抱着自己的‘烧火棍’,听他继续分析道:“我观察过了,这里的守卫是外松内紧,换句话说,就是有人做局,在等我们去救他!”
秦岭早就发现了疑点,营帐里被烛火映射的人影像极了老白,可这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似乎就是摆了个棋子告诉他们,老白在这似的。
秦岭对他还是不信任,索性先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常逾随手捡了个树枝在地上画下整个夏军营帐的分布,秦岭倒是有些意外,这锦衣卫会的还挺多的。
常逾:“看得懂吗?”
秦岭撇了撇嘴:“瞧不起谁?”
常逾本来是好意,见他这么激动,便也没在解释。指着其中一个帐子,猜测的说,白将军应该就在这个地方。
秦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没有一丝犹豫,抬手飞出一根银针,伴着风吹开的帐帘,银针驰过空中,毫无声息的射中了那人。
常逾看不懂他的操作:“你这是做什么?”
秦岭:“吃一堑长一智,你看他发髻凌乱,满身血污,谁能分的清他是真的白鹭还是给咱们下的饵?到时候再给咱们俩来一刀或者下个毒,你怎么办?”
常逾脸上虽然还是冰山不变的样子,可心里却是不可置信,这个人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
秦岭:“你看他伤成这个样子,无论真假,还是弄晕了比较好带回去!”
不可置否,秦岭的话是话糙理不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戴上面巾,然后互递了个眼神,兵分两路,包抄过去,这个营帐离主营帐太近,但凡有些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注意,营帐前有两个士兵守卫,秦岭和常逾从后面包抄,干净利落的放倒了他们,如果他们没看错,里面应该还有两个守卫,一个曾经的武林少主,一个是锦衣卫的四品官员,这四个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秦岭凑近刑架上的人,不必探息,便知晓他不是白鹭,心中自是一惊,拉着常逾就往外跑,可此时的营帐外,早已被夏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
“我还以为这个人是个弃子呢,没想到啊,还真钓上来两条傻鱼!不过你们俩也不算是没脑子,要不就应该死在里面了!”
此时的常逾已经明白了一切,也在暗暗的庆幸还好刚刚秦岭射晕了那人,只是他顾不得往回看了,眼前的情况才更危急!
常逾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他的鞋边沾有新鲜的血迹,看来应该是刚刚审讯完白将军,常逾太熟悉审讯室的环境,哪怕是营帐里,鞋边也会粘上水渍或者是泥土,而这人的鞋边除了还未干涸的血迹,很是干净,那么答案只有一个,白将军在他自己的营帐里,常逾退步至秦岭身侧,轻声道:“白将军应该在他的营帐里,就是你身后隔着的那个,这里我来顶着,你去救白将军!”
常逾用余光瞟着他,在等他的一个回复,秦岭此刻很相信他,只是这样的包围他能不能冲出去,谁也不好说,既然是来救人的,就没理由再搭上另一条命。
常逾:“你的武功在我之上,比我把握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