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两个商议的倒是快,可有人问过他吗?不过现在看来,问不问好像不重要了,他好像也没什么选择权。
自从乔林搬了出去,秦岭是每天两头跑,看着倒忙,实际上每次去乔林的药堂,乔林都恨不得让常逾赶紧给他拉走,不是把药材放错地方,就是睡到打雷才知道将药材收进屋子,这样下去,没等乔林的药堂开张,估计就要黄铺子了。
秦岭也不知道常逾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常逾也不问秦岭今日又去了何地,反正两个人就算再忙,都会回来吃饭,听着秦岭讲一讲今日在城中的所见所闻,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秦岭在院中躺在摇椅上,一条腿耷拢在外面,脸上还盖了个草帽遮阳,好不逍遥自在,时间过的很快,距离第二展狐尾开放已经过了两个有余了,秦岭的内力也快恢复了,只是夜里被狐毒折磨的还是会疼,岁桉在一边练武练的是满头大汗,常逾叫人送来了解暑的汤水来。
秦岭都不用抬头看,听脚步声都知道是常逾来了,醉悠悠的说:“阿逾,你晚上顺路回来带份城东的椿记烧鹅!”
常逾:“锦衣卫位处城南,你告诉我城东是顺路?”
秦岭:“阿逾!只要不是城西,那不都是顺路吗?”
常逾对他的撒娇和强词夺理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宠溺的摇摇头。
秦岭起身将解暑的冰镇百合汤喝了个干净,这冰爽酣畅淋漓的下肚,秦岭觉得自己又能在这多晒上两个时辰了,如今每近夜里,狐毒的折磨还是会如期而至,未曾落过一日,秦岭已经要习以为常,这狐毒到现在也没那么难挨了,只是这冰难得,常逾也是去年分到了一些存进了地窖,却在今年都给秦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