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以前一直是我追着他,现在也该换换了,我怎么也算医药谷出来的,我这济世救人的胸怀也不比他差吧!”
秦岭跑到门口,爬上梯子,指着两边的对联念叨:“说得对,但愿世间无人病,宁愿架上药蒙尘!”
常逾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秦岭坐在梯子上帮着乔林放牌匾,也没只语,就拎着烧鹅在底下看着,秦岭知道身后来的人是谁,可这烧鹅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哪还有心情怪牌匾,直接跳下来,去够烧鹅。
乔林看见常逾过来,也凑个热闹:“怎么?现在的你都不听脚步声了,闻着味儿就知道是常逾来了!”
秦岭:“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
常逾:“明日不是开业吗?今日来庆祝一下!我定了的南粤楼的酒菜,一会会送来!”
秦岭拎着烧鹅就往里走,乔林搓搓手,有些却之不恭:“这多不好意思啊!”
可抬头看着被秦岭挂的上下不一的牌匾:“秦无恙你给我回来,这牌匾都歪了!”
秦岭心里只有烧鹅:“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呢!岁桉快过来,有你爱的烧鹅吃!”
要说岁桉是身上的稳重是随了秦峻,那这现在的稳重可是快被秦岭给带没了,常逾也不知道岁桉是从哪跑出来的,反正灰头土脸的,带起的尘土常逾都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常逾嫌弃的说道:“去洗手!”
秦岭:“对对对,岁桉,快去洗手!”
秦岭还没等扒开包裹烧鹅的纸,就被常逾拖到了脸盆旁边:“你也得洗!”
乔林照顾着白鹭,一点一点的喂着饭菜,很显然,现在是痴的。
“是玛茵草没有用吗?这么久,白将军还没好吗?”
“不是玛茵草没用,是拖得太久了,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就不错了!”
秦岭:“那我用内力再帮他疏通一下筋络呢?”
常逾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凌厉,加了块肉给秦岭,试图堵上他得嘴,就他能!
不管乔林看没看出常逾的不悦,乔林的答案都是一样:“没用的,之前不是试过了吗,先看看吧,现在每日至少有四、五个时辰是清醒的,已经再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秦岭看着常逾正襟危坐的样子,瞧着都累:“你们那规矩很严吗?”
常逾:“嗯,不过吃饭没什么规矩!”
秦岭被常逾看的发毛:“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下饭啊!”
常逾不假思索的嗯了一声,惊的秦岭差一点把碗扔了。
秦岭:“真是人心不古,居心叵测啊!!!”
乔林一脸的嫌弃:“估计能把这话当真的只有你了,你要是能当饭吃,他还吃什么饭啊!把你的画像挂墙上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