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举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便一直也没有戳穿。
“阿、岭?!”
秦岭瑟瑟的将手里的鸭腿收了回去:“你还是叫我阿恙吧!秦岭这个名字不仅会连累你,还会给我和岁桉带来麻烦!”
“我能帮你什么?”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
秦岭如今武功全无,每日在常府里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事,可常逾每日要处理的事,他又帮不上忙,所以不是帮这个妈妈搬水桶就是帮那个小厮洗砚台,搞的府里人心惶惶的,见他就躲,秦岭失落的坐在花池旁的石头上,拿着鱼食撒气,一把一把的往里丢。
顾郦:“这么喂下去,这池里的锦鲤,怕不是很快就养不下了!”
秦岭对他的这个玩笑并不感兴趣,他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顾郦:“你是大人的朋友,在这府里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在他们眼里,你是客卿,肯定不会让你去干活!”
秦岭晃着腿,他也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不想白吃白喝嘛!
顾郦拍了拍秦岭的肩膀:“你啊,就好好的养伤,就算对得起我了!你看看我这手,给了给你碾药,这都握不住拳头了!我可是个锦衣卫啊!”
顾郦这几日碾药,碾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好好巧不巧的是,岁桉正好跑过来,看着顾郦对他挥拳。
岁桉:“不可以欺负我师父!”
岁桉虽然年纪小,可气势却不输人,顾郦看着他不饶人的样子,掐着腰得意道:“我就欺负他了怎么地吧!”
虽然二话没说,直接就和顾郦打了起来,招招凶狠,倒是给顾郦吓的有些手忙脚乱了。
常逾听到喧闹走过来,站到秦岭旁边:“这孩子倒是护着你!”
秦岭一脸得意:“那是,狐狸养大的崽,还能是只羊了?就这,怎么也得是个狼崽子吧!”
秦岭的话音刚落,嘴角的笑意却忽然消散,就连眼中的都是悲悯。
常逾:“怎么了?”
秦岭没说话,只是从湖心亭起身,自顾自的走回了房间,他这只小狐狸的别称,还是郑望予和赵羡庭给他取的,那个时候,还有兄长,他们四个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他摘下发带,像从前一样,折成了抹额,少年还是当初的模样,竹骨在侧,青袍加身,婴毒在身,可是身边的人···全然不同了···
秦岭心情不好,常逾就想着法的给他买些稀罕玩意儿,就是为了能让他开心些。这一日,常逾结束公务,换了件常服,叫上乔林和白鹭一起来家里吃饭,想着人多热闹,总是能让他开心些的。
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秦岭一时间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伸筷子,最终还是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可这‘肉’刚进嘴,秦岭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这是什么?”
“豆腐!”
秦岭指着红烧肉一般的豆腐:“这看起来明明是肉啊!”
常逾:“你不是告诉我眼见未必为实吗?”
秦岭:“你算计我!阿逾!”
常逾夹了块不知道是豆腐还是蘑菇的‘肉’放在他碗里。
常逾:“你这只吃肉不吃菜的毛病得改改了,你太瘦了,营养要均衡才能长秤!这些菜都是我找人特意做的,是些豆腐和山菇,我尝过了,味道和肉相差无几,你可以试试!”
秦岭假意摔了筷子,此刻看起来还没有岁桉年纪大:“就是瘦才要吃肉的呀,我不管我要吃肉!”
“没有!”
秦岭横着眼睛,伸着脖子喊道:“杀人啦!来人啊!”
常逾看他这副模样,可爱的紧,这样的小狐狸就算凶起来,也是奶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