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的!”
常逾回府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想着裘落刚刚和他说的话。
秦岭毫无预兆的推开门,或许说常逾心思都在裘落刚刚的话上:“我一猜你就在这!”
“你身体不好,怎么不歇着!”
秦岭将常逾手里的书夺走放在一旁,将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你这顿顿鸡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坐月子呢,我没事,恢复不过就是时间问题,我听厨娘说你没吃饭,给你送些过来!”
常逾:“这些事交给下人就好!”
秦岭:“他们哪里敢得罪你?顾郦又患了伤寒!”
常逾接过秦岭递过来的筷子:“顾郦如何了?”
秦岭:“没事,发发汗就好了!说说吧!”
常逾随手夹了菜放在嘴里:“说什么!”
秦岭再次跳到桌案上坐下,拿出食盒最底下的点心:“你这闷闷不乐的样子虽说和平时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可瞒不过我,要么是白鹭和裘落说什么了,要么就是又有什么事儿了!”
常逾没什么胃口,只是不想让秦岭担心,机械的往嘴里塞着东西。
“襄王要回来了!”
秦岭吃着点心:“襄王?从没听说过啊!”
常逾:“襄王是陛下的第五子,四岁封王,后来被送到了古滇国当质子,至今已经十四年了!”
秦岭:“回来的这么突然啊!”
常逾:“之前裘老将军可是一直镇守东滨的,所以我怀疑,这一次陛下让裘老将军去西南,可能就是要去同古滇国交涉,换襄王回京!”
秦岭:“那这意思是咱们活白干了呗,老皇帝把他叫回来也是想要当诸君的呗,那这秦王不就成了弃子了吗?”
常逾:“不全是吧,襄王自幼养在淑妃膝下,和秦王关系甚好,秦王失势,襄王要是没有根基,根本不足以和荣王对抗!”
秦岭晃着腿,本来是给常逾备的点心,此刻他倒是吃的逍遥自在:“那皇帝不会是想让秦王给襄王做基,接手他的势力吧!”
常逾:“现在来看,这最有可能的!”
秦岭:“秦王会同意吗?”
常逾:“同不同意,都由不得他!”
秦岭:“我看不然!”
常逾总觉得秦岭看事情的角度和他们不同,而且每一次都能有不一样的见解,或许他一句不经意的话,就是解困的关键。
常逾:“说说看!”
秦岭:“就算秦王襄王幼时关系再好,可淑妃将亲儿子留在身边,将养子送了出去,你觉得襄王会怎么想?古滇国虽然这么多年未起战乱,可内部分崩离析,襄王能在这样的处境下全身而退,你觉得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吗?而且一回来就要将秦王苦心经营的一切抢走,换作谁都不愿意吧!”
常逾毫无灵魂的点着头,听着秦岭继续说道:“襄王回来是放虎归山,荣王还是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样子,你们这宫里的戏可比戏班子里好看的多!”
秦岭看着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每一次说的话,都能说在点子上,可就是这些话,让常逾想要动手的心,有些松动了。
常逾不知道该怎么和秦岭开口,可当他说需要秦岭的血时,秦岭二话不说的划开了手,将血滴在特质的瓶子里。
常逾:“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秦岭吮吸着手上的伤口,像一只正在舔舐伤口的小狐狸:“问什么?你要想害我,还用的着这么费劲吗?利用我?你又没有可以威胁的人,我啊,除了能给你带来麻烦,就剩个龟儿子了!”
常逾将话生咽了回去,他不知道,常逾是要用这瓶血要去换他的消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