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回京是大事,要风光大办!”
秦王妃虽然不解,可也没有问太多,应下了,她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可也算出身名门望族,更明白自己是如何嫁进来的,为什么嫁进来的,所以她只有本本分分的听天由命便好,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了。
秦王妃离开后,秦王身边的小厮才敢说:“殿下,宫里这要是风光大办了,不是……”
秦王将鱼食放到桌案上,这鱼啊,不能总喂,得知道饿,下一次才会有劲头去争。
秦王:“不是什么?压我一头?本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兄不是不动吗?可看到宫中如此重视,我看他还坐的住吗?他会反客为主,我还不会借刀杀人吗?”
“属下明白!”
荣王妃近些日子总往诚宁殿来,每日来了就是说一些荣王不理他,缠绵别院之事,颖妃听得头疼,放下了手里的书,予舒看着荣王妃喋喋不休的样子,给她上了壶茶,想着这么说也该渴了,喝点水,也好让颖妃娘娘能歇一歇。
荣王妃:“姑母,你说我也知道,这三妻四妾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您说说这都一个月了,殿下就没宿在我院里过!”
颖妃应付道:“一个月就待不住了?这后宫里多少女人,几年甚至是十几年都见不到陛下的笔笔皆是!你是荣王的正妃,就要有正妃的肚量,你要知道,只要你不犯错,没人能动你的位子!”
荣王妃凑到颖妃身边,撒着娇,快要将颖妃摇散架了。
荣王妃:“姑母,陛下疼您,您跟陛下说说,上次陛下说了殿下之后,殿下也是和我温存了一段时间的!”
颖妃都被眼前这个侄女给气笑了:“一个女人拴不住自己的男人,那便是没本事,求助于别人,那便是没志气,怎么?没了荣王你活不了了?要是闲得慌,就自己找些事儿做!或是读书或是习武,再不济,管些田产铺子!”
荣王妃得了颖妃的训斥,气势瞬间降了一半,只是之前的委屈,更甚了:“姑母您不疼我了?”
颖妃最看不上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耐着现在还有些性子,继续说道:“鸣音,从小你就被我接进宫中,我以为我教会了你自立,不管未来如何,文虽比不上入仕的大夫,但至少能在别人受到不公时,能怀篇而论,据理力争,武虽比不上江湖侠客,但也能在别人受到欺辱时,出手相助,可没想到,你的自立凭借的是我给你撑腰?”
颖妃鲜少教训她,以前她的身份不同,可现在她是荣王妃了,姑母当着这么多吓人的面说她,她自然是下不来台的,也是愤疾而起,没了刚刚的端庄,头上的步摇也撞击出一连串的声音:“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有陛下疼您宠您,不像我,父亲兄弟远在边疆,就您一个姑母,您也不疼我···”
颖妃像是被触怒了那根弦一样,拍案而起,予舒反应快,忙着遣了殿中的侍女出去,还关上了门。
颖妃:“戚鸣音,戚家满门忠烈,血洒边疆,无一苟活,我自幼跟着父兄在军营里长大,12岁被送回京学习礼仪典籍,受了多少官眷贵胄白眼冷嘲?接着14岁就入了宫,一个人走到了这个位份,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跟我诉苦?看看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再看看你弟弟?8岁上战场,一身伤痕一身军功,你以为他为了自己吗?他为的是戚家,你在皇宫里受我庇佑的时候,可想过他在干什么?或许你跟我说话的这会子功夫,他就有可能殒命边疆!你以为我愿意进宫?你以为我贪恋这所谓的荣华富贵!?戚家从不缺能提枪上阵的将军,你我二人在京中不是为了人前享福的!!!”
荣王妃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颖妃也是在气头上,缓了缓口气:“鸣音,你17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荣王为何娶你,要我告诉你其中的利害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