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权分说,这楼里的人都没受过善意,和须以善待人!?”
珺娘:“我这一辈子,做过童养媳,做过鬼新娘,做过压寨夫人,也做过鬼市之主,鬼门关求生的呢?还怕鬼魅吗?比鬼魅更可怕的,是人心!”
白山之巅,仙雾缭绕,隐在峰间,缥缈翻腾,若隐若现,交相辉映间,似绢上山水,墨上丹青,远处一瞧,这景色当真是人间难寻,仙界常驻了。
唐衍早就得了消息,看穿了当今圣上的心思,不过对他现在来说,谁成为国储都无所谓,五叔不明,主动问道:“这悄么央的把襄王接回来是什么意思!”
唐衍正摸索着竹简,一字一顿和刻着字,这不知是他刻坏的多少竹简了,可每一节竹简上,都是林夕二字:“咱们这个皇帝啊,当年可是单枪匹马从十子相争里走出来的,襄王这步棋怕不是早就和戚家布下了!”
“那戚家女应该嫁给襄王啊!”
唐衍:“秦王鲁莽难沉,荣王不堪重任,襄王质子多年,能保全自身,可见是有些心计在的,可襄王也只是一枚棋子,谁也保证不了这么多年,他的心境如何? ”
五叔:“那还叫他回来干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唐衍:“步步为营,得其果,为谋划,不得其果,则为徒劳,戚将军能深入敌国与襄王筹谋,一定是得了皇帝的受意的,所以戚家女嫁入荣王府,便是合作的底线!”
五叔:“我还是不明白,这老皇帝一共就五个儿子,除去荣王秦王和襄王,就只剩下到现在也没有寻到的三皇子,和愚钝的四皇子了!”
唐衍:“没有儿子,还没有孙子吗?”
五叔:“阁主是说,荣王的那个庶长子?”
唐衍:“他天资聪颖,怀仁宽厚,可惜生母早亡,不给他找一个有权势的母亲,未来的位置很难坐稳···”
五叔:“有道理,而且他们二人不睦,这戚家的势力看似在荣王这边,实际上都是在荣王妃身上的,而且宫里还有颖妃帮忙撑着,这样一来,可是给那孩子铺好了路。”
唐衍:“十七那边如何了?”
五叔:“根据常骁的线索倒是找到了,不过说是去北方走马了,估计最快回来也要下个月了!珺娘那边最近麻烦不少,阁主要不要···”
唐衍:“我知道是谁做的手脚,想在珺娘那分一杯羹,是想断了咱们林夕阁的消息来源,珺娘如何说的?”
五叔:“珺娘说,她处理的来,让阁主放心!”
唐衍不再回应,珺娘对他的心思,他知道,他也和珺娘说过自己的心意,而就是这份坦诚,足以让珺娘对他死心塌地,这世间谁都会背叛唐衍,只有两人不会,那便是珺娘和十七,唐衍心里有了主意,他虽然智谋天下,可唯一的软肋就是算不准自己的心思。
这一次来到鬼市,桌案上的茶店蜜饯是分毫未动,秦岭鲜少有如此正襟危坐一反常态的样子,常逾心里知道,他所想的事,一定很重要。
珺娘听着下人的禀告,从房中出来,靠在栏杆上俯视着这两位熟人,脸上的嘲讽也不知是冲着谁,心里默想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二位公子,主人有请!”
面具之下无人能窥探常逾的神情,什么时候珺娘会主动相邀了,常逾担心这其中的猫腻,珺娘会不会因为秦岭骗过他,而伺机报复,可常逾还没来得及想解决办法,秦岭步子倒是快,跟着小厮上了楼,常逾只好跟着,想着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珺娘倒是没矫情,反正到这鬼市来的,总不是来寻快活的,小厮上了茶以后,懂事的退下了。
珺娘不在寒盛楼的时候,还算是个商人,虽然媚骨天成,可也不似寒盛楼那般烟柳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