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吝啬的输给常逾,还特意在自己体内化解的柔一些,这对秦岭的消耗极大,姚蛮的目标自始至终都不是常逾,而是他身后的秦岭。
“你还不动手吗?
常逾还想上前,便被秦岭压住:“阿逾,他和我是旧相识了,有些事情得我们自己了结!”
常逾知道这话说的不过是秦岭为了他不自责,无论曾经他们之间有任何恩怨,若不是他非要状告,秦岭根本不会遇到此人。
秦岭让常逾坐在一旁调息,虽然给他输了些真气,可如若引导不当,恐怕是会适得其反的。
秦岭:“别着急,让你的真气引导我的真气在你体内游走,这样才能合融为你所用!”
常逾自知自己的内伤如何,虽然体力尚可,可对战姚蛮,这样强撑下去没什么好处,边听从了秦岭的建议,在一旁调息。
“没想到,你真的没死!”
秦岭:“我也没想到,蝎王会在越州!”
姚蛮:“哪怕你死了,可当年武林,依旧盛传着你昙花一现的武学,这么多年,我勤学苦练,还以为自己没机会了,今日算是圆梦了,现在你我手中都没兵刃,赤手空拳的打一场,不失公允!”
秦岭嘴上虽然应着,心里可是不屑的很,赤手空拳?姚蛮可不是一个会寻求公平的人,他怕不是忘了,秦岭可是见过他腰间软鞭,腿边短刀,袖中蝎镖的模样,更何况现在秦岭伤重,更谈不上公允二字,不过秦岭并不在意,这些利刃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刨去这些不说,姚蛮现在倒是学聪明了,不约生死战,实为不想破坏自己的江湖名声,不过这样也好,不论输赢,它都能保住自己身份的秘密。
秦岭坐在石头上不动分毫,不是不想起来,而是他现在根本起不来,青袍之下,血水混着雨水灌入鞋桶。
还未等秦岭出手,姚蛮倒是抓住了先机,掌风瞬间逼近,将长出枝芽的绿荫偏于秦岭一方,秦岭没有任何要躲的意思,眼神里的坚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像是狐狸布好的陷阱,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额上的青丝随着逼近的掌风而向后偏移,直到一尺之距,姚蛮的掌风戛然而止,竟直抵自身。
姚蛮神情瞬间惊慌,眼中不免骇然之色:“龟息神功?”
内功心法,心乱失神是大忌,秦岭趁着姚蛮心乱,内力游身,覆掌而出,将姚蛮打出了数十丈远,跌落至树冠,身上的短刃和软鞭是再也藏不住。
秦岭:“龟老的绝学,自然不是我能轻易参透的,你啊,还是和当年一样沉不住气,上了我的当!这不过是我用内力护体给你制成的假象罢了!”
纵使摔的浑身酸痛,可姚蛮脸上并未展露异色,秦岭这一掌使了七成的功力,如今看来,姚蛮的武功比当年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秦岭也不是什么懈怠之人,这么多年,带着岁桉练武的时候,自己也没闲着,毕竟强大自己才是岁桉的退路。
姚蛮忍者肋骨震裂的疼痛,装作无恙的样子起身:“你果真值得做我的对手!”
秦岭垂眼,低沉的声音不像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沉着:“你的肋骨断了,还要继续吗?”
姚蛮:“你不也是撑着一个碎了的膝盖骨打到现在吗?”
秦岭这才想明白,原来这才是他所谓的公允,可秦岭从不相信他,或者说,现今世上,除了秦峪这个亲弟弟和常逾,他不信任何人。
秦岭:“痛快点吧,你我都不想忍受这样的疼痛不是吗?”
这样的碎骨之痛,秦岭经历了太多,可就算再习惯,他也不想在体验一次。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姚蛮既然在越州,还在太守的府衙里,多数是王凤林请他来庇佑一方的,常逾闹了这么一通,他若放他们走了,于主家说不过去,所以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