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家族之事,所以也不在意,可谁知道真实的目的呢!”
秋泽:“那咱们怎么办?如今您失了圣上的信任···”
皇后:“这中宫之位我坐了这十几年,竟然到现在才看透,这后宫,没有子嗣傍身,我便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秋泽:“可是娘娘,您这么多年都···”
皇后:“我没有孩子,可有的孩子也没有娘···”
秋泽:“您是指荣王还是襄王?”
皇后:“陛下虽然并不在意荣王的□□,只要他清醒不被女人所累,女人再多,不过是个附属品罢了!”
秋泽:“您是想选荣王?”
皇后:“我说的是,只要他清醒,荣王是个脑子里装浆糊的,同他的母妃一样蠢!”
秋泽:“可襄王是质子回朝,这···”
皇后:“质子如何?幼年为国远赴,成年解难而归,这不正是最好的付出吗?而且能一步步的在敌国活下来,安全的回京,也不会是个没脑子的!”
原本皇后并不想掺和进国储之事,因为无论谁登上皇位,他都是太后,可今日陛下对她的失望和言辱,让她看清了这个枕边人,所以也不得不为自己谋划了。
颖妃也没想到,当年的一个闹剧,竟成了如今的铁证,颖妃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伤,肩膀上有胎记的绝不止他常逾一个,可胎记上又被烫出一个伤疤的,估计满天下只有常逾了。
颖妃坚持要去看常逾,予舒和长安拦了多久都无济于事,曾经的日子对于颖妃来说是居安思危,可是现在她也得为这两个孩子重新谋划一番了。
予舒:“娘娘,您现在去要是让圣上知道了,这之前的辛苦筹划就有可能付之东流了···”
颖妃:“我的孩子,一个都不能少···”
长安:“舒姨,让母妃去吧!”
长安鲜少有这样失智的时候,以前她无条件的相信母妃,哪怕知道自己在母妃心中可能永远也比不上皇兄,可这一次,她想帮着母妃去对抗父皇了。
及时父皇用珍珠手串堵了那些官眷的嘴,可这皇宫里,就连死去的孤魂野鬼也会传递这宫中的秘密,所以今日的事迟早会传出去,甚至会传到戚将军的耳朵里,所以颖妃现在去,就是侧面的再给皇帝施压。
常逾住在宫中是怎么待都不自在,所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之后准备离开,毕竟这宫里的人,并不值得她信任。
“你要走?”
常逾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见来人是颖妃,忙着揖礼,因为跪的时间久,这腿伤复发,跪下去容易,起身却是常逾咬着牙起来的。
颖妃一直没有好好看看常逾,看看这个自己丢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可她还是忍住了,这一面是给皇帝压力,如果常逾没有皇子的身份,颖妃再有逾矩的行为,那便是害了他。
“怪我吗?”
常逾本以为会是什么母子相认的动人场面,再或者是什么教训质问的场面,可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一句话,常逾不敢逾矩,向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认定,我就是您的孩子吗?”
颖妃自然也没想过,自己的孩子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不过不重要,他想知道的,她一定会告诉她。
“人身上的痣也会因为成长而消失或者是新出,这些都不足以成为证据,所以一个胎记并不能证明什么,林嬷嬷的身份也不能证明什么,胎记上的那块疤,才是关键!”
这疤小时候常逾问过养母,养母只是搪塞了过去,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我生来胆子小,家里的父兄都上了战场,只留我一个女眷在家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