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色,二人的小心思都朝向了秦岭,两个人一起将水泼向秦岭,这水虽然不多,可这衣物尽是湿透了,还没来得及秦岭跳脚,顾郦直接拉着秦岭去了水,一时间也分不清谁同谁是一伙的,反正这水仗打的,没一个赢家,常逾本就站在岸边看着他们玩,可秦岭哪里肯见他如此干净,半推半就的也拉进了河中,鱼呢是一条没捞上来,落汤鸡倒是捞上来好几只,不过常逾也不生气,看着这样落水的小狐狸,玩的开心,谁忍心将他从水里揪出来呢?
秦岭还是那样笑容,就像是天生长了一张笑脸一样,让人贪恋,似乎他的笑可以泯灭所有阴霾,带给人一种阳光的味道,很难想到,这样的笑容下,是那些他所经历过的苦痛离别,非议难违···
顾郦踉跄的从河里爬出来,起了火,说是打水仗,最后沦落到就打他一个,他自然是不敢向常逾泼水的,要是泼了岁桉,秦岭也是不干的,可若泼了秦岭,那这水仗更是1对3了,他们三个倒不像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倒像是一家三口,算来算去,这不是欺负他没人吗?还是去岸上起火更为稳妥。
秦岭不能烤火,所以用捉鱼的借口继续留在河中,秦岭自幼生活在依山傍水的环境里,什么下河捞鱼,上山打猎,没有他不会的,这一路上,没有客栈的地方,全靠秦岭的技能才能填饱肚子,常逾看着他,拿着竹骨剑插鱼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这竹骨剑在他的手里,怎么说呢?是百种用法,当过桌腿,当过鱼叉,当过武器,也当过烧火棍,真的是论竹骨剑的一百种用法。
常逾见这干柴即将烧净,再见秦岭在河里还是湿哒哒的,心念着他的腿疾,想着再去拾些干柴,就算秦岭不烤火,哪怕烤一烤湿透的衣袜也好,如今他这身子,遇冷则腿疾故犯,遇热则狐毒难捱,如今下河,不过是两痛之一取其轻罢了。
秦岭转身刚要冲着常逾嘚瑟手中的鱼儿,便看见常逾走远了,失落之色爬上了那张小狐狸的脸上,岁桉冲他招手,秦岭也拎着两条收拾好的鱼,摇摇晃晃朝着岁桉走去,顾郦看着秦岭手里的鱼,不禁感叹,他若是这鱼儿,倒不如早日胎死腹中···
岁桉跑得快些,并未注意脚下长了青苔的石子,秦岭脚下步子快,几个点步,疾驰到了岁桉身边,只是还未等将岁桉扶起来,就踩中猎人的绳网,直接被吊了起来,连竹骨剑都没抓住直接动网隙漏了下去,这网子里便只剩下秦岭和两条鱼了,秦岭是喜爱秋千那样的悠然,可并不是这样的悠悠荡荡····
顾郦在原地笑的直不起腰,指着秦岭说了些根本囫囵不清的话,气的秦岭在上面指着顾郦质问:“顾郦,你是不是早就看见了?你这是趁人之危,你大爷的!”
岁桉在网子底下蹦高高,可怎么也够不着,着急的也没有想起把竹骨剑递给秦岭,秦岭恨不得骂上他祖宗十八代,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顾郦故意而为的,秦岭坐在绳网里晃来晃去,衣服和碎发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顾郦掐着腰看笑话,这样的笑话可是不多见啊,可不得好好看一看啊。
顾郦:“你不是要晾一晾吗?”
秦岭:“那也没有连人带衣服一起吊在树上晾的啊!顾郦你大爷的!我不是你的犯人,快给我松开!”
顾郦:“那是猪蹄扣,越挣越紧,你别挣扎了!”
秦岭气的更是骂街,猪蹄扣,这是他早就发现的,故意引他呢。
秦岭被吊了多久,就骂了顾郦多久,本来沙哑的嗓子这次更是难听的紧,可秦岭并不知道,他骂顾郦的这些话,顾郦是一句也没听见,早就用棉花堵住了耳朵,还给岁桉塞了两团。
顾郦:“小孩子,不要听这些腌臜话!”
岁桉气的鼓,欺负他二叔,他可不应,他救不得他二叔,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