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奈,便一日同娶二妻,平妻而立。
颖妃还没进门,就听见哭哭啼啼的声音,这别说是皇后听了小半日了,颖妃就是听见一声,都觉得头疼,颖妃直接无视这两位国公夫人,朝着皇后行了礼,皇后还如同平日般温婉,早知道颖妃会来,也备好了茶点和软座。
张夫人见颖妃前来,先是请罪:“深夜叨扰了颖妃娘娘···”
颖妃的白眼恨不得翻上天,看不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听不得她哭啼啼的声音,再看着她身边跪的规矩的牛夫人,一个尖酸刻薄,一个碌碌无能,这二人,没一个是颖妃看得上的。
颖妃:“既知叨扰,就应该在宫门落钥之前出宫去!”
张夫人:“是臣妇的不是···”
颖妃落座,品着茶:“既然知错,就回去闭门思过,要是怕出不去,本宫给你手令!”
颖妃成是瞧不上这种遇事就哭的人了,也知道她这是鳄鱼的眼泪,不是谁哭谁就有理的,虽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也不是不能哭,只是这种装模作样的哭,真是觉得污了她的眼睛。
颖妃润了润润喉,觉得今天免不少口舌之争:“秋泽啊,把醒神的香往张夫人跟前儿挪挪,醒醒神,别一会哭累了!”
这张夫人和牛夫人虽的平妻,可毕竟定牛夫人退过婚,又性子软糯,族中又无人可为其撑腰,所以被张夫人处处压上一头不说,这府中的事务也都是张夫人说一不二,可就算如此退让,张夫人还是处处不肯相让,追其根本便是他的儿子碌碌无为,连着两次科举不中,而牛夫人的儿子在第一次科举便是二榜的探花,张夫人气不过,利用族中的关系,让其远赴成县上任,可就算这样,至少也算是给国公府争了脸面。
张夫人:“颖妃娘娘自来不喜欢臣妇,可臣妇自知在娘娘面前没有错处!”
这话是将错都转嫁给了颖妃,可颖妃可不吃这一套,她是沙场出来的女将,向来是能动手绝不动口,若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颖妃早就提着刀来了。
颖妃:“庆国公吃你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不惯着,我自是看不上你,还要什么理由吗?我没那闲工夫,也没皇后娘娘这样的好脾气,可圣上既然给我了协理六宫之责,我也不能一问三不知,说说吧,为点什么啊!”
张夫人用帕子擦了眼泪,娓娓道来的模样,颖妃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个张家也算是清流人家,怎么就出了这么号一人。
张夫人一边擦拭着若有若无的眼泪,一边呆着哭腔说道,也不知道这眼泪的演出来的还是用帕子挤出来的:“我自十六岁便嫁给了国公爷···!”
颖妃:“我不想知道你的上位史,也没那个闲工夫,能说你就言简意赅些,不能说便拿了手令赶紧回去,不过我喜欢就事论事!添油加醋的故事我在巷子里也能听!”
张夫人:“我本是好意,想着二郎如今独自在成县任职,一个人没人照料,正巧我娘家的外甥女也是待字闺中,本想着亲上加亲的,国公爷都同意了,可姐姐怎么也不愿!因此还告到了宗族面前,给我好一顿训斥!臣妇可真是冤枉啊!”
颖妃盯着牛夫人,确认道:“她说的可真!”
一直没有说话的牛夫人沉了脸色:“并无虚言!”
张夫人此刻神气了起来:“我那外甥女也是贤良温淑的孩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是同二郎匹配的!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年岁大些会疼人不是!”
颖妃:“就因为这个?”
张夫人:“娘娘不知道,姐姐性子冷些,府中事务我便主导的多些,在外人眼里,便是我欺负了姐姐,处处都压姐姐一头,本着结亲是两家结缘的好事,结果闹成了这个样子,您都不知道外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