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间草房,一个棚户,简单潦草的不能再简单了,秦岭将剑横拍在桌上,突如其来的豪横吓了文青山一愣,觉得这是又哪根筋打错了?
秦岭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大手一挥,行为态度仿佛江洋大盗,可在看那张白净的脸,怎么也和江洋大盗沾不上边。
秦岭提声:“小二,可有什么吃食没有!?”
小二殷勤的凑上来:“客官,我们这小店就是给来往之人歇歇脚的,除了茶水包子,并无其他果腹之物!”
秦岭:“行啊,那就来壶茶,外加三屉包子!”
“好嘞!”
茶水是早就烹好的,说话的功夫就有人将茶壶拎了上来,秦岭手脚麻利的用热茶烫了碗碟,大手一挥,将其摆在常逾和文青山面前,碗碟桄榔桄榔响声的吓了文青山一跳。
秦岭反手拍了常逾一下:“行了,您这都成阶下囚了,还端着呢!赶紧吃,吃完了好上路,我们哥俩可没这闲工夫陪你当大爷儿!”
文青山还以为秦岭中了什么邪,这话都是哪跟哪儿啊!眼中的怀疑和不安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秦岭从袖中掉出一支飞镖落于掌心,生生的捏出了一道血痕以后,从桌下递给常逾,常逾看着他手心的血污心领神会,也在掌心划了出了一道刺痛,传至文青山时,他虽然不解,可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