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商队和武器进京!”
文青山不明所以:“现在吗?”
常逾:“现在马上!”
文青山得了命令刚要走,便听到常逾的嘱咐:“记得婉转些,别打草惊蛇!”
常逾从身后的书匣里取出一枚剑簪,交给顾郦:“梓杰,将咱们手上所有的府兵结合起来待命,明日一早你去城东的袁记铁铺,告知店家要打一柄刻有凤凰的红缨长枪,届时会有人联系你!”
二人虽不明所以,可对于常逾的吩咐,从来都没有半分质疑。
看着月色圆明,正是秦岭喜爱的月色,常逾一直担心秦王妃所言会一语成谶,可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在往那个方向发展,常逾也暗自庆幸,还好他的小狐狸不在,他并不像将这危险也转嫁给他。
常逾自回京之后,便一直称病不曾出门,襄王也对其放下了戒心,只是他不知道,有人在谋划一场更大更残酷的战役。长安城里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人流攒动,商贾流巷,未来会发生什么,从来都和百姓没什么关系,他们所关心的不过是赋税会不会涨,今日的菜价的多少,至于什么叛乱,什么逼宫,全然同他们无关,皇家的故事不过是他们饭后的谈资罢了。
田绛:“在下田绛,见过新主!”
常逾第一次见到田绛是在一处茶楼的雅阁里,田绛一身打铁的围裙,皮肤黝黑而精壮,身上的伤疤毫不掩饰,常逾看着他斑白的发色,将人扶了起来。
常逾:“田将军想必是跟着圣祖打过天下的,您是长辈,不必如此!”
田绛的声音虽有些嘶哑,可字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亲卫之军,不谈长幼,只有兵将!见虎符则见主,您、便是新主!”
常逾:“你知道我是谁?”
田绛:“旧主未亡,我等有忠心,自然也有人情!”
常逾:“那想必之前秦王入狱的事,也知道了吧!”
田绛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就算有别军攻入皇城,没有虎符,他们就不能动。
田绛:“我等只听虎符的,虎符在谁手里便听从谁的,所以就算天塌,也不会出击。”
常逾:“敢问田将军,现在手中有多少人?”
田绛:“殿下是问所有还是···”
常逾:“各地的隐卫不能动,我要的是现在在京中,且能立刻上战场的人!”
田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得不承认,这个田绛年纪虽然大些,但这身材,定然是常年习武的结果。
田绛:“殿下别看我岁数大,可真要上了战场,您不是我的对手,圣祖为我们赐名赤鳞,便是龙之逆鳞,赤血不屈,整编满营共计五百兵将,十人一行,百人一长,骑兵配马共一百五十,弓箭手一百,兵车三十,红炮十门,军旗一具,您派人来的铁铺,便是我们的兵器铸造之地,上至参将,下至甲士,各个都是随时能提枪上阵的!”
常逾握着拳头,心中不免愤慨:“好,如今秦王反叛,欲起兵逼宫,我要你点甲兵五十,不求年岁,不望经验,此行生死难料,所选之人要无后顾之忧,亦可以一当十!”
田绛施礼:“殿下放心,田绛定然不负所望!”
顾郦:“殿下,咱们府兵只有三十,既然他们人多,为何不···”
常逾:“赤鳞营不在兵部所编,若出现的太多,不仅仅会让他们暴露,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其他的人,我会寻其他法子的!”
文青山急忙的跑了进来:“出事了!”
此刻的文青山哪里还顾得上喘息匀不匀,事情过于紧急,事急从权,更顾不得什么行礼了,只是刚要开口,便看到了田绛。
常逾看出了他的顾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