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三刃叔已经到了元庆府,可以帮帮咱们!”
田绛盯着常逾和秦岭看了半晌,二人的关系好归好,可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殿下,您怎么做到让秦二爷给您当侍卫的?”
常逾用树枝搅着篝火:“怎么?不配吗?”
田绛:“他倒是配、您···”
常逾:“···”
文青山见常逾拉了脸下来,赶紧将田绛拉走,这老头,真是在常逾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众人围着篝火,田绛不停的往秦岭身边凑。
田绛:“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殿下手上!?”
“···”
田绛:“那殿下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秦岭故作思索:“供饭?!”
田绛都蒙了,自己不会是老眼昏花,耳鸣不断了吧,供饭?供饭就能让这天下第一给他当侍卫?
常逾听着秦岭的答案,笑的连文青山都看不下去了,想笑就笑,这样憋着,既恐怖又恐怖!
秦王妃如今更名易晓,同自己曾经的婢女鹤云坐在一旁,不知在写着什么。
常逾:“易先生!过去吃些吧!”
秦王妃:“文公子刚刚已经给我们送过吃食了,秦公子也送了些果子过来,殿下尽管拿我当个普通的夫子即可!不必对我姐妹二人有其他的关照!”
秦王府如今与婢女以姐妹相称,此行没有秦王妃,也没有方家女,只有易氏姐妹和教书先生!
常逾:“在写什么?”
秦王妃:“此行待的书籍有限,那些孩子被固封在元庆府,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我就是随意写写,用自己的见识,勾勒一个外面的世界,让他们学会迈出那个圈子强大自己,也应该和辛夷一样,在强大自身之后一样学会恩泽故里!”
常逾没再说什么,这样的有抱负的女子,竟被权利卷进了京城这名利场,真是暴殄天物了。
陆陆续续又走了些时日,众人终于到了元庆府,常逾他们绕过府衙,直接来到了车澈先生的居所,杨三刃也早就得了消息,和张河一起前来接他们。
杨三刃也听闻了秦岭前段时间的壮举,今后不必在阴暗中活着,他也是跟着高兴的,尤其是接到了江一适的消息,知道秦岭会来,便更高兴了,要不是这里难行,怕不是早就在上一个府衙相接了。
杨三刃:“阁主给了消息,我便提早给你们备下的居所,就是这条件有限,怕是会苦了你们!这位叫张河,是这姚庄里最支持咱们的一位了!”
常逾在唐衍的信中知晓了他与张河的关系,想必张河也提前得到了唐衍的消息,二人只是点头示礼,算是认识了。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元庆府最为贫瘠的姚庄,这里没有砖瓦,没有棚户,所有的房屋都是用黄土堆砌而成,和着些干枯的杂草便制成了这屋子、灶台和铺炕。
常逾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脸上阴雨绵绵,像是要将眼前人活吞了似的。
杨三刃:“这盖新房都需要用水,可这地方最缺的就是水,我们同老乡那借了几间,其他人住那,按您的吩咐给两位姑娘备了新屋,另一件新房便留给殿下和二公子了!”
这土屋连个窗户都没有,黄沙吹的人睁不开眼,呛了秦岭连着咳嗽。
杨三刃揉了揉被沙子迷了的眼睛,继而说道:“已经让人在建窗了,要不、您二位还是住客栈吧,条件虽然比不得县城,可总比这强多了!”
秦岭像是逛花园似的,怕不是现在给他一坨黄土,自己都能玩成泥巴。
秦岭:“这挺好的啊,还有墙还有床!”
常逾对此倒是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