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绝色?”
李聪故作谦逊:“这元庆府整日黄沙漫天,像今儿个这样晴朗的天都是屈指可数,就别说这儿的姑娘了,那跟长安城都没法比!”
秦岭:“李州牧这就有所不知了,这长安城的再好,以殿下的身份,也不能去不是,毕竟这盯着殿下的人太多了!”
李聪:“我懂!不过这元庆府能说的上绝色的也不是没有,就是、就是···”
秦岭听着他磨磨唧唧的样子,着急的催促:“话说一半,你这不是吊我们殿下胃口呢吗?”
李州牧一咬牙一跺脚:“就是嫁过人!”
秦岭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个灵光一闪:“这有什么的啊,这样的更懂风情,更会伺候人,那些生丫蛋子,呆呆愣愣的,难不成还让殿下亲自教啊!”
常逾坐在院中,手中的扇子哪里像是在遮挡即将笑场的模样,分明是在扇着自己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知道秦岭是什么样的人,就光凭刚刚这几句话,常逾都觉得他这没少在青楼里泡着。
李聪:“好嘞,我这叫人去请!您说这也巧了不是,她呀,也在姚庄!您没见过?”
李州牧此话已经暴露了他早就知道常逾来了,想试探常逾,还不藏好自己尾巴,要不是得装一装,秦岭真想说他蠢!
秦岭:“哎呀,我们殿下此行,说是体验民间疾苦,实际上,是颖妃娘娘非要我们殿下来这攒攒口碑,所以啊这都是装装样子,差不多就行,要不能封巡域检察使吗?就是为了往来方便些!你们心里明白就行,别往外说啊!”
常逾就静静的看着他表演,也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这个机灵劲儿,倒是不输顾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