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来见姑母,便无人起疑了!”
颖妃看着戚鸣音,确实是长大了,成熟了。
颖妃:“做得好,回去之后,你也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管你是为何而来,吾儿那孩子··”
荣王妃:“姑母放心,我既做了他的嫡母,便不会待他不好的,至少不会辜负那孩子真心护我!”
送走了荣王妃,颖妃满脑子都是兄长的那几句话,已经快十一月了,年关将近,众国来贺,兄长这句百花起,兴衰误,别人不知是何意,可颖妃明白,这个兴衰都在襄王一人身上,换句话说,他不是真正的襄王,这件事颖妃之前几乎可以确定,可是在没有得到兄长的确切消息前,颖妃还是留有一丝幻想的,只是现在这张纸条,彻底将她心底的幻想打灭了···
颖妃合上双眼,是戚家将襄王接回的,若是他的身份有假,戚家怕是难逃其咎,可若不拆穿他的身份,难不成就留着他?这个年怕是不好过啊···
秦岭睡到日上三竿才行,毕竟两天一夜都没睡,还跑了个来回,别说这一夜,就是再睡上两天,秦岭才能满血复活。
看着昨夜被坐坏的书桌,秦岭有些愧疚之意,常逾爱看书,少不了桌子这东西,所以秦岭去院子里找了些工具,勉强是将常逾的书桌修好了,不过在这地方,能对付上就不错了!
虽然这个模样实在是丑了些,可比之前结实多了,秦岭还坐上去试了试,结实着呢!
屋外的读书声不绝如耳,看来这秦王妃的书堂也是有些起色了,张河带着人,给书堂做着保暖加固,临近入冬了,这冬日里也不能冻着孩子们不是。
张河:“殿下去陶冶厂了,说让你在家中等着,意思说是有什么人会来!”
秦岭不用猜都知道,常逾说的是白长梅和石南风。秦岭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
秦岭:“张大哥,有吃的吗?”
张河:“有,殿下吩咐了,在我家灶台里给你温着呢,你直接去取就成!”
秦岭屁颠屁颠的跑到张大哥的家里,见张夫人和易鹤云正在教一些妇人梭织,孩童有书念,男子有工为,女子也不依赖男子,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了发展,真好。
张夫人看见秦岭来了,想都不用想,一准是来找吃的的:“公子是来找吃食的吧,我去取!”
秦岭:“不用了大娘,我自己去拿就行!您忙着!”
这些日子,几乎没人拿常逾当王爷,他倒是比张河还像个里长,相处这几月下来,倒真的像是邻里邻居了。
秦岭捧着饭碗,烫的来回倒手,回来的路上,又瞧着辛夷给一些病患讲解着用药的知识,看的正入迷,也没注意来人,险些撞上。
秦岭被碗烫的松了手,还好反应快,踢起脚边的衣袍兜了一下,这才没浪费。
白刺史手忙脚乱的本想去帮忙接碗,可晃了半天什么忙也没帮上,秦岭这才看定来人,心里想着,常逾的鱼儿上钩了。
白刺史看着秦岭嘴角的笑,心里直发毛,又看着秦岭一口一口的吃着饭,更是心里打鼓。
白长梅:“秦侍卫,殿下、去哪儿了啊!”
秦岭一边往回走,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既知道我们住在姚庄,还用我告诉你殿下去哪了?”
白刺史被怼的哑口无言:“那我可否在此处等候!”
秦岭见外面起了风,这秋后的寒风,卷着风沙,也够他受的,便丢了句:“随便!”
白刺史就这么看着秦岭吃完了饭,还煮了茶,这土窑的条件有限,可秦岭还是想给常逾一个郡王的体面,点茶他不行,但煮茶他还能对付,不过他心里也明白,他就是煮的再难喝,常逾也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