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秦岭瞬间清醒,赶紧又查验了其他米桶,无一例外,都被下了毒。常逾看着秦岭的反应,也大概猜到了结果。
二人相视的瞬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异口同声的问:“今日一早,你卖出去多少了?”
文青山:“我们定的都是送货上门!现在只是交了定金,三日后开始送货!”
二人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还不至于无可挽救。
常逾看着眼前的几人,还算是信得过,要是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势必会引起恐慌,便先将消息封锁了。
文青山看着地上的那些粮食,心疼又不知所措,捂着肋骨问道:“那、还卖吗?”
秦岭:“卖!若仅凭姚庄的事,我们在其他庄子里未必能树立的起信誉,所以我们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常逾也一样赞同秦岭的话,迅速想了法子:“张大哥,可否向乡里人借些粮食,最迟七日,我一定归还!”
张河:“好,我去说!”
常逾:“青山,你去临近的州府,不管用什么法子,先拖着,决不能让他将粮食卖给许轻言!我随后就到!”
文青山答应的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扶着墙跑了出去。
常逾:“田伯,派人带一份回去,看看辛夷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毒没有!”
秦岭靠在一旁,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可要说,一时间还真是想不起来。
常逾:“在想什么?”
秦岭:“白刺史最初和咱们说,许轻言,天生异瞳?”
常逾大惊,是啊,他们所见之人并未见其异瞳,是他们先入为主的觉得,从酒肆走出来的掌柜就是许轻言。常逾和秦岭相视一眼,看来,这件事比他们想想的更加棘手!这个酒肆,他们怕还要再去一趟了。
秦岭交代着田绛:“田伯,你守在这,免得再生是非!”
田绛:“是”
秦岭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脑子里似乎在快速的像些什么,常逾也没打扰,就这么跟着他。
可跟着跟着,常逾便觉察出了不对劲,担心秦岭因为想事情而走错了路,便提醒道:“这不是去许家酒肆的路!”
秦岭停了脚步,郑重其事的对常逾说道:“阿逾,我想去证实一件事!”
得知秦岭心中有数,常逾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论他去哪里,他陪着就是了。
只见二人急匆匆的来到府衙,白刺史每次在此见到它们二人,都没来的及行礼,便被免礼了。
秦岭急迫的问道:“白刺史可见过那个许轻言?!”
白刺史先是一愣,继而答道:“实在惭愧,在下并未见过,不过石县令见过此人!”
秦岭:“那可否劳烦请石县令来一趟!”
白刺史忙着叫人去请,石县令急匆匆的赶来,没来的及施礼,便被秦岭拉着问:“石县令确认他是天生异瞳?”
石县令也被问的一愣,白刺史提醒到,说的是许轻言,石南风这才反应过来回了句:“是!”
秦岭:“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同常人之处吗?”
石南风:“当年见时,只记得他畏光,无发无须,肤色惨白,几年前相见,肤色未变,倒是白发泄瀑!”
秦岭几乎确定了,当年众人口中同瑶久得了同样病症的孩子,就是许轻言,只是他比瑶久幸运的多,不仅有一个拼命相护的母亲,还得到了医药谷凌萤草的救治,如果没猜错,当年救了他的,应该是智友大师。
秦岭谢过二人,拉着常逾往外走,留下面面相觑的石县令和白刺史。
秦岭:“阿逾,让人将这市面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