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回去吧!”
文青山:“我来背吧!”
常逾:“没事,他皮着呢!在你背上不会老实的!”
文青山倒是没觉着,看着秦岭在他背上老实的紧。可常逾的眼神像是会刀人一样,便赶紧将秦岭放到常逾的后背上。
刚将秦岭放下,就听见顾郦满院子的喊着:“殿下!殿下!”
文青山从秦岭的院子里出来:“你再喊大点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殿下提前入京了?”
顾郦看见文青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文青山抱着双臂:“我怕你啊,把我的老底都败光!走吧,殿下在屋里呢!”
顾郦看着秦岭趴在常逾的背上不肯下来的样子:“他不会把那么多的酒酿不会都吃了吧!”
常逾好不容易把秦岭放下,一边帮着秦岭拖鞋一边说道:“说事情!”
顾郦:“哦,昨儿个说你坏话的那些人,就是张仁济他们,今儿个一个都没来上朝!听说,昨个儿夜里,京城闹鬼!给人吓得不轻,太医院现在都忙疯了!”
常逾看着秦岭衣袖上浅显的白灰,不禁笑出了声。常逾对这些人的闲话可全然不在意,可秦岭没解气,趁着半夜,穿着单衣,披头散发,将今日那些官员的家,挨个走了一圈,还打翻了不少东西,可是将他们家中那些女眷吓的够呛,以至于这朝中新科有一大半的人请了假。
常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秦岭的杰作,他养的这只小狐狸啊,不仅吃的多,偶尔还会拆家,不过拆的从来不是自己家!
顾郦也注意到了他衣袖上的痕迹:“什么意思?不会是他干的吧!”
文青山:“你看殿下这表情,还不明显吗?这哪里是闹鬼,是捅了狐狸窝了!”
顾郦一拍大腿,好似错过了什么好戏一样:“早说啊,带上我啊,这好戏错过了多可惜!”
常逾给秦岭掖好被子,起身准备离开:“好了,让他睡吧,他如今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也不容易!”
常逾大概猜到,秦岭不禁是气不过,还有狐毒难熬,他出去玩一玩也能转移注意力。而且常逾并不觉得秦岭做得过分,就算秦岭不给这些人以教训,常逾也不会放过这些人,只不过他和秦岭的方式不一样,常逾动的心思,秦岭虽然明白,却不会那么做,对秦岭来说,能动手绝不动口,非要动口的话,秦岭也一样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