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诈一诈他,能对他下手的,不是辽人就是夏人,而辽人的可能更大,秦岭只需要随便猜一猜,看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答案了。
秦岭耸耸肩:“你不是说我不属于这儿吗?那么我也代表不了什么齐国人!”
耶律大雨:“你比那个鄞成王,更有意思!”
秦岭掏出一瓶药来丢给他:“一半内服,一般外敷,既然想活着,就别浪费这条命!”
耶律大雨道了谢,似乎对秦岭还有话要说,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转身离去。
秦岭随手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幅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地图,这样的地图,秦岭在常逾的书房里见过,看着在辽夏两国之间夹缝生存的契丹,就好像,夹在荣王和襄王之间的常逾,冥冥之中,怎么就这么巧呢?正在秦岭思考的时候,顾郦狼狈的推开门,惊扰了秦岭的思绪,秦岭忙着用脚将地上的图搅乱,其实秦岭这一举动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秦岭的画作,没人看得懂,秦岭看着顾郦一身的泥泞,并不在意,只是探着狐狸脑袋不断的张望:“阿逾呢?”
顾郦:“审犯人呢!我先回来洗一洗,要知道人这么难抓,让你跟着殿下去好了!”
顾郦一身的狼狈,像是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似的,因为天气冷,顾郦身上的泥泞都结成了块。秦岭有些失望,看来阿逾是看不到这些雪人了,灰溜溜的跟着顾郦进了屋子。
秦岭:“还在京兆府吗?”
顾郦洗了把脸,只是洗之前和洗之后并无差别:“在之前关马孝辉那地方!”
秦岭:“你歇着吧,我去瞧瞧!厨房里有赵婶给你们温着的饭菜啊!”
秦岭顺手牵羊去厨房拿了几个红糖馒头,和一些点心就跑了出去。
秦岭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常逾面前的时候,不仅常逾吓了一跳,田绛也吓了一跳。
秦岭:“我带了些吃食给你们!”
常逾极其顺手的接过了秦岭手中的食盒,关心的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秦岭随手拉了个椅子坐,悠哉悠哉的晃着腿:“睡不着,跑过来玩玩!”
常逾洗了手,他倒是真饿了。
秦岭:“都说什么了?”
田绛无奈的说道:“这审了一个时辰了,一个字都没说!”
秦岭看了看此人,黝黑的肤色,胡茬须髯,刀疤跃面,一副凶相,要不是他闯荡江湖多年,怕也是被这长相吓着了。
秦岭手欠的碰了碰那比手指头都粗的绳子:“捆的真严实啊!”
说到这儿,田绛也来了劲儿头:“这捆人啊,都是有讲究的,不仅要限制行动,还要防止他自残!”
秦岭给田伯竖了大拇指,军队出身的人就是全能,什么都会。
秦岭:“田伯也吃些吧,我带的多!底下还有坛子酒!还能暖暖身子!”
田绛也早就饿了,只是不好意思和常逾抢,既然秦岭这么说,那还怕啥了,高高兴兴的去拿酒:“还得说秦二爷想着我老家伙!”
秦岭给他松了绑,田伯刚要拦,便被常逾一个眼神呵住了,田伯转念一想,也对,就是让他跑,还能逃出秦二爷的手掌心吗?
秦岭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红糖馒头,递给他,那人瞬间惶恐万分,抓着秦岭的衣领,险些将秦岭吃了:“你将老伯怎么了!?”
秦岭挑眉,本想着用这个红糖馒头试试他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上了钩。
秦岭握着那人手腕,那人惊骇的模样和当年的常逾一样,无法想象这样白净瘦弱的人能有此力道,只是他没常逾长的和善,当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那人的手被秦岭生生的拽了下去,要不是秦岭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