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辩否!
常逾拿着一颗乔林交给他的药丸:“这颗药下去,此人会醒,使臣还需要他张口指认吗?”
使臣慌了,求助的似的看着拓跋翰思:“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是有人设计···”
耶律大雨:“难不成本王用自己的命引你一个臣子入局?”
耶律大雨的话彻底浇灭了他心中的辩驳和希望,将他的罪名敲实。
拓跋翰思见状,直接拔出刀将其杀害:“此人挑唆我国与契丹的关系,是我管教下属不当,现在算是给六皇子一个交代!想必六皇子不会因此迁就于朝吧!”
常逾盯着耶律大雨,正如他们之前预计的,此事最终都只会是由一个替罪羊来承担罪责,若耶律大雨计较,那便是没有大国风范小肚鸡肠了,所以他只能嚼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常逾知道此时要耶律大雨容忍下来,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让他慢慢消化了。
常逾看着拓跋翰思的嘴脸,尽是得意,可他也必须顾全大局,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可以两全的法子,可这也并不代表常逾会就此作罢。
常逾露出鲜有的笑意,只是这个笑意让人生畏:“当然,手下人不能代表翰思皇子!”
此事似乎就在耶律大雨的容忍下,尘埃落定,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耶律大雨的被迫忍气吞声,一个使节能做出这么多的事,鬼才信!
皇帝看着常逾,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揪出人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说动耶律大雨接受这个结果,看来常逾做到了皇帝心中的最优解。
常逾:“既然此事已经解决了,也希望二位不要心怀芥蒂,后日的华宴,还诚邀二位恭贺新春!”
事已至此,此事算是尘埃落定,有人惊险过关,有人心有不甘,可不管是哪一种,对于天下人来说,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人群中隐匿的身影转身离去,心中的天平或许已经悄然倾斜···
常逾知道颖妃在宫中担忧,便先让顾郦进宫去送消息。送走了圣上和各国的使节之后,常逾也不愿意做那个面子活,便派了大理寺卿去送诸位官员。
刘若虚:“殿下,这是整理好的口中和案卷,您请过目!”
常逾看着眼前刘若虚递过来的卷宗,这样的工作效率着实惊人啊,就算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几年的老编修也做不到。
常逾将信将疑的将案宗陈开,案件时间清晰,条理分明,证据如山,简直是挑不出任何错来:“很有条理!”
常逾的实话,或许在外人眼中就已经成为了赞许。
刘若虚:“下官自幼在家中的商铺中理账,所以有着自己的一套办事体系,一般在案件审理过后,卷宗可陈!”
常逾没说什么,这是他的岗位,做得好是他的本职,否则便是德不配位,没必要夸赞,可常逾心里还是对此人颇有些欣赏之意。只是张仁济,在襄王离开后也跟着离开了,看来也是免不了一顿造化了。
常逾上了马车,就算满脸疲惫,依旧坐的直挺挺的,秦岭看着他都觉得累得慌,在他身后塞了两个垫子。
常逾:“这是何意?”
秦岭将常逾按倒:“整日端着,你累不累啊,都忙了好几日了,一个囫囵个儿的整觉也没睡过,这是你自己的马车,还拘着干什么,该睡睡,该歇歇啊!”
说着秦岭便倒在一侧,给他做着示范:“你瞧瞧我,就这样躺着,诚是解乏了呢!”
常逾虽没像秦岭那般没骨头似的躺下,却也不再像刚刚正襟危坐,只是靠在垫子上。
秦岭:“行了,我先回去了!”
常逾:“去哪?”
秦岭:“我这喷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