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可有口福?”
常逾:“阿恙不护食!而且他眼睛大肚子小,吃不完的!”
田伯搓着手跟着秦岭跑进了常逾的帐子,一老一少的,倒像是父子。
常逾看着顾郦传来的消息,不经意的用手指敲击着桌子,秦岭和田绛吃的香,可秦岭早就注意到常逾的动作了,凑到常逾对面:“都说喜怒不形于色,阿逾,你这一瞧就是顾郦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田伯也凑过去,像看戏法似的看着常逾,看得常逾直发毛:“殿下不是一直都没表情吗?老夫也没看出来啥啊!?”
常逾没回应田伯,只是放下信件:“顾郦已经查到陈三娘和李州牧都是襄王的人,甚至在得到我军大捷的消息后,鼓动圣上,要求我们寻遇良机,反攻辽军!”
秦岭倒吸一口气:“李州牧不是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死了吗?陈三娘也死了,老顾怎么查到的!”
常逾:“人是死了,可他们的钱都流进了襄王的腰包,这边是有迹可循,之前颖妃娘娘告知我,皇后秘曾密会过淑妃,秦王曾经勾结过邻国,若我猜测的不错,耶律大雨遇刺也是襄王借淑妃的关系,联系上了拓跋翰思。”
田绛这才听明白:“这么着急上位吗?这可不像是襄王之前的作风啊!”
常逾:“其实从秦王宫变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端倪了,他纵容秦王的手下入京,就是想当那个黄雀在后!”
秦岭给常逾装了一碗肉,然后一屁股跳上桌子上:“那你说,此战与他可有关系!”
常逾早就习惯了这只小狐狸的上蹿下跳,便也见怪不怪了。
常逾:“花将军率兵虽然只是查探,可这查探的路线以及时间,只有裘落以及几个将军知晓,剩下的就只有传入京中的军报!”
秦岭拿过来的肉,明明是给常逾吃的,可两人聊的兴起,秦岭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将手伸向了那碗肉:“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裘落和花将军的关系,所以辽军只要能准确的找到时机挟持花将军,就或许有机会攻进兴城?”
常逾:“还好裘落选择了以大局为重,而花将军宁愿进入死亡峡也不愿意落入敌军之手,想必也是猜到了有人提前透露了消息!”
田绛:“这五殿下从古滇国回来,动作倒是不少,圣上难不成就这么看着?”
这也正是常逾担心的,这么多动作,不可能完全逃过圣上的眼睛,如果是故意纵容,那意义是什么呢?他既看中了荣王之子,为何不为这孩子铺路,反倒是纵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秦岭对这种感觉无比熟悉,心中有一个可怖的想法,而这个想法,让秦岭瞬间心慌:“如果,是为了你呢?”
几个人相互望着,帐子里的气氛瞬间冷却到了冰点。
常逾似乎也意识到了:“为了我?”
秦岭放下了手中的肉,忽而正色:“刚入江湖时,因自幼被养在后山,和阿逾一样是名不正言不顺,可当我接连做出些功绩的时候,众人担心我称霸武林,让他们再无机会登顶,所以哪怕众人对慕容颂心存怀疑,也愿意支持他,就是因为慕容颂,他能置我于死地,现在的你就宛若当年我,而襄王就好比慕容颂!”
田绛也有些惊骇,起身上前:“可殿下只是个郡王啊!”
秦岭:“这个郡王,阿逾或许不愿意要,可奈何天下的声音和戚家的势力,圣上不得不承认,否则为何当时弄丢了阿逾,却只是象征性的找了几日···或许圣上忌惮的不止是你,还有你背后戚家的势力···他不想背负一个遗弃孩子的罪名,更不想手上沾血,所以就算襄王心怀不轨,他也要比你更可控!”
三人互相看着,秦岭的话像是钟声点醒了他们,所以这场战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