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我也不会来护你,你若有心还是回馈百姓吧!”
秦岭护着耶律大雨一路回到契丹王城,拒绝了金银钱财,也拒绝了摆宴流水。
耶律大雨想秦岭道谢:“二爷护我一路,说什么都不要···”
秦岭抬手,示意没必要的话不必说:“我着急赶路,剩下的事有缘再议吧,尽然到了贵国,还请六皇子尽一尽地主之谊,劳烦备些干粮,再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吧,性格温顺些,太烈的我驯不了!”
耶律大雨:“没想到二爷也有弱项!”
秦岭没说什么,此刻安静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常逾。
耶律大雨将常逾的信递给秦岭:“这是鄞成王派人给你的信,送信的被辽人所劫,若不是遇上了五哥的人,这信就回不到你手了!”
秦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漆印,没有被二次打开的痕迹,又确认了常逾的笔迹,这才打开,里面只有两幅画,一幅是司马光砸缸,一幅是玄奘取经,秦岭不禁笑出了声,耶律大雨迷惑的看着秦岭:“鄞成王殿下的丹青,在下有些看不透了!”
秦岭一脸的得意,都让你们看明白了,那还得了,常逾就是防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呢,留了两幅只有秦岭看得懂的信。
秦岭:“刚刚六皇子不是说要还我一个恩情吗?别欠着了,先还了吧!”
说着秦岭一把抢下了耶律大雨腰间的环佩。
耶律大雨:“这是何意?”
秦岭晃着手中的玉佩:“我祝你夺回绥城,是还你葛虫壳的恩情,可护你这一路,是你的生机,我自然也要同等的恩情!”
耶律大雨明白了他的意图:“你还真和常逾一样,不做亏本的生意!”
说着耶律大雨将手指上的扳指交给了秦岭:“这个玉佩虽然贵重,可只要有钱都买的到,这个扳指是太子哥哥的,不只是我,五哥他们都认得!”
秦岭可是只狐狸,将两个东西都收走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他!反正到了手的东西,别想着让他还回去。
看着秦岭的举动,耶律大雨也不在意,牵过下人备好的马匹,将缰绳递给秦岭,秦岭摸了摸马鬃,看来是匹温顺的马,秦岭一跃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耶律大雨。
耶律大雨:“你说过,这一路上想要我命的人不少,其实二爷也可以反观一想,我契丹不过是弹丸之地,为了王位之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其实齐逾也是一样,这个道理和快马算是我谢过二爷的!”
耶律大雨只是说谢过秦岭,便是没有将秦岭和常逾算的清楚,可秦岭不在意,没有常逾,秦岭才不会来呢。
秦岭已经知晓常逾上了路,毕竟刚刚的两张丹青,一张司马光砸缸,便是要告诉秦岭,裘落便是落入缸中的孩子,一旦他们都不在,能做司马光的人就只有耶律大雨,所以秦岭才取了他的玉佩和扳指,若是裘落被围困,可凭此物求助于绥城的五皇子,而玄奘取经,便是告诉秦岭,圣旨已下,他必须先行回京,而玄奘在取经路上收的徒弟,就好比田绛乔林秦岭,让他们一个个的去追呢!不过耶律大雨的这个消息也极为重要,若此刻有人对常逾下手,夺了他手中的兵,那怕不是又起了另一场血雨腥风,所以秦岭也顾不得与其告别,青衫快马,奔赴常逾去了!
常逾失踪的这几日,颖妃也没闲着,在常骁的帮衬下,可做了不少的事,虽然还没有得到常逾的消息,可若真的常逾死了,一定会有消息进京,所以没消息便是现在最好的消息了。
早朝过后,予舒急忙跑回诚宁殿,气喘吁吁的栽到颖妃跟前儿:“娘娘,不好了,蕃国求亲,点名要咱们公主!”
颖妃心中一惊,常逾的事还没解决,长安又要和亲,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