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别人,你也会如此吗?”
皇帝的坚定,是他一直秉承着自己是天子的信念:“会!长安是公主,她所享受的这十几年荣华,是百姓供养的,也该她回馈的时候了!”
颖妃知道,如此说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抛下自己的包袱,不再演那可怜的白兔,而是战场上能饮人血肉的狼:“如今圣上与我谈国事,不就是想告诉臣妾,后宫不得干政,让臣妾好好听话吗?!圣上同意嫁书,也是想以长安为挟,怕戚言的势力助长在北境吧,若是南北两境的兵权都属戚家,才是圣上最害怕的吧!”
颖妃的话像是皇帝拼命想掩盖的东西,被颖妃一把掀开,颖妃心中也暗自有些悔意,是不是当初没有举荐戚言,圣上会不会就不会担心,从而放过长安!
皇帝心中的算盘不断推进,如今将长安嫁往辽国才是最为重要的,若是激怒了颖妃,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举动来,便安慰道:“长安说到底也是朕的女儿,远嫁和亲,朕怎能不心疼呢?!”
颖妃见皇帝心软,想最后为长安拼一丝希望,跪在那所谓的皇权面前,卑躬屈膝:“陛下,南屏自从进宫,便没再替母家说过一句话,这么多年除了寻找怀律,臣妾也没在求过您什么?今天南屏求您,不要将长安嫁给蕃国!”
皇帝:“国之社稷,你一个妇人家如何懂得?”
颖妃:“如果南屏拿整个戚家来做筹码呢?”
皇帝:“南屏,君王之诺,不可更!”
颖妃缓缓的阖上双眼,所谓的君王之诺,不过是他愿意承诺的诺言,而不是所有,原来最傻的竟是自己,本以为父兄用自己当做巩固家族的跳板,自己早就没了亲情,本以为陛下凭借多年的怜惜能去帮长安争一争,原来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颖妃:“所以圣上不会改变心意了!”
皇帝没在伸出手拉起颖妃,光是这个动作,颖妃便知晓,自己的尊严在他所谓的皇权面前,屁都不是。既然如此,何必再留有脸面呢?
皇帝:“南屏,你知道朕心里是有你的,否则今日不会来见你!朕会永远记得长安和戚家的功绩,会好好待你的!”
颖妃看向圣上伸出来的手,一把甩开,自己起身,掸了掸裙摆上的尘埃,冷言:“不必了,圣上故意弄丢了怀律,以为臣妾不知道吗?臣妾愿意装傻不过是不想再让孩子们看到他父皇的难堪,既然如此,圣上难道还盼着臣妾对你虚与委蛇?!这么多年,取悦于圣上不过是为了子孙的福报,为了戚家的归途,圣上有诓骗臣妾的心思,还是查查老五吧,臣妾知道,你的决议没人能变的了,巧了,我戚南屏也一样,既然你不是个好父亲,我也不勉强,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我的女儿!”
皇帝有些恐惧:“你要做什么?长安是公主!他有义务有责任为百姓的和平做出牺牲!?”
颖妃哼笑:“凭什么你得错误决议,要用我的女儿来牺牲?!齐鲁,我本以为你或许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但你至少是个好皇帝,可你至今的所作所为,真是徒有虚名,老二说得对,是你的纵容,成就了他的反叛,你想要将所有的权利控制在自己手中,却又没有能力顾全所有,你用老五制衡怀律,反而惊了老二,又怕我戚家势大,纵容皇后与老五勾结,这样的做法,这和以暴制暴有什么区别!?”
皇帝怒目圆睁,指着颖妃:“朕是天子!岂容你言辞污蔑?!”
颖妃大笑:“百官朝贺,万人敬仰,百姓推崇,视为天子,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圣上怕不是自欺欺人的忘了最浅显的道理了吧!你总觉得我们的谏言都是有目地的,恨不得所有人都要去坐一坐你的皇位,可国之不覆,民心何安?裘老夫人不顾往昔,拼死相救,裘落不顾秦王勾结他国寓意谋杀的恩怨,驻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