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少朝臣都打算去参加!”
文青山要是不说,常逾还差点忘了:“是吗?那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文青山:“啊?”
常逾向来不爱凑热闹,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坤梧殿里,皇后被淑妃闹的头痛,这几日的精神越发的差了,秋泽端了药来,热气激发的水蒸气将药气散发的更加浓烈,还能等秋泽劝,皇后便摆手示意让他拿下去。
秋泽相劝:“娘娘何必忧心一个废妃!”
皇后虽然是被皇帝摆在这堵住悠悠众口的,可她若真是个不拿事儿的,也不会被皇帝看上,不过是手中的权利不盛,诸多事没办法下手,可这局势,她可是看的透:“她可不是什么废妃,否则圣上不会留着她!”
秋泽取了提神的香膏,揉搓在指尖,给皇后按摩头颈:“听说淑妃的母家又进了些金银填补国库,只为见淑妃一面!”
皇后瞬间警醒:“圣上应了?”
秋泽:“还没,但是看态度,有些松动了!想必也是听了宫中的这些传闻吧!”
皇后不是害怕淑妃,只是她这人太过于冒进,而且知之甚多,以前虽然没有皇帝虽然给他体面,但至少没见过她,所以就算她知道的再多,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可现在皇帝若是真的要见她,保不齐她说出什么来。
正在皇后揣思如何对淑妃下手的时候,宫人不合时宜的进来禀告:“娘娘,您母家来人了!”
皇后面露不悦,言语中尽是嫌弃:“说本宫病了不见!”
宫侍再不会看眼色也能看得出来皇后心中是有气的,可来的人她也不能不报,毕竟两边她都得罪不起。
“是您的弟弟!”
秋泽听见来人,忙着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将他叫进来。
这几年,通过皇后在后宫的努力,加上襄王的帮衬,她的母族已经破有起色,虽然不抵颖妃的家世,可也算得上是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了。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看着自己的弟弟吊儿郎当,是气的头更疼了,可还能怎么办呢?父母只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弟弟,总不能将家族的荣耀留给旁系吧!所以多数时候,皇后就算再觉得他是提不起的阿斗,也会帮衬。
皇后的口吻尽是责怪之意,拍着桌子训斥道:“外臣无诏不得进后宫,这个道理还要我跟你讲多少遍!?”
还没等秋泽搬椅子,皇后的弟弟便歪坐在软榻上,这个位置可是平时皇帝的专位,秋泽看了看皇后的眼色,见皇后没发话,便将椅子又搬了回去。
“您是皇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又有了十皇子傍身,圣上不会怪罪您的!”
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样子,哪有国舅的模样,倒像是个市井的纨绔,皇后对其也是怒气不幸哀其不争!
皇后苦口婆心:“这个后宫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坐上皇后这个位置,论资历论宠爱论背景我都不是佼佼者!”
皇后的弟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知道,您都说了无数次了,是因为咱们家没什么背景能力,掀不起什么风浪!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您是皇后,我是朝中重臣,现在我手下的能人多着呢!”
秋泽端了茶上来:“国舅爷,现在后宫里传出来的流言对娘娘十分不利!”
“哎呀不就是那个疯婆子在宫里烧纸,说什么兄弟阋墙,皇家无情,从古滇回来个三姓家奴吗?”
皇后骇然,本以为这个消息已经被她封锁,他一个外臣是怎么知道的。
皇后的弟弟笑的有些猥琐之意,让皇后不禁蹙眉:“姐,这宫里的流言不都是那些小宫女的闲来夜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