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绥想了下,还是决定回班看看人去哪儿了。 他转过头,对着宋臣年和史晓明说:“你们先走吧。我落了点东西在教室里。” 宋臣年不疑有他,只是习惯性问了他一句:“落了什么啊?” 郁绥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没好气地想,落了个二号粘人包。 或者说,粘人包的plus版。 他利落摆了摆手,转身走回教室。 乌金西坠,天边的云一层层舒展开来,商诀坐在座位上,蓝色的校服衣领上镀了一层金光,连带着五官轮廓都镀了一层金色。 看到郁绥回来,他眼睫颤了下,很轻地偏过了头。 郁绥蹙起眉,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神经:“你坐这儿干什么,不回家了吗?” 商诀掀起上眼睑,黑沉的眸子里墨色翻涌,里面的情绪浓烈到郁绥难以看懂。 商诀:“绥绥,你都没发现,我在和你冷战。” 郁绥:“?” 郁绥嗤了一声,和他确认:“你,和我冷战?” 商诀点点头。 郁绥没好气地说:“你知道冷战是什么意思吗你就用?” 商诀仰起脸来,下颌的线条紧致,下方的喉结滑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知道,就是很冷漠地和你吵架。” 郁绥脸上浮出很淡的表情,刚要开口,商诀又补了一句:“和雪糕一样冷。” 郁绥:“……” 他为难地看了眼商诀,有些分辨不出来,这人是不是在和他卖萌。 郁绥说:“既然冷战了,那你和我说什么话?” 商诀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掠起一道清凌凌的弧光:“因为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和你吵架,也舍不得对你冷漠。” 商诀:“所以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和你热战。我对你还是很热情。” 郁绥这次是真无语了,好半天只能绷出个“哦”字。 商诀绞了下手指,衬着这点即将落山的夕阳,无限落寞地开口:“绥绥,如果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人是我,那今天,你是不是就不会凶我了?” “宋臣年可真幸运,一直有你在身边,还给他撑腰,不像我,从小就一个人在国外孤零零地长大,没人在意,也没人心疼,更没人给我撑腰。” “我好羡慕他。” 郁绥麻了,得,感情商诀和他“冷战”了一下午。 还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