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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2 / 4)

/br> “这可是你说的。”凌安若语气不善的看着他。

“你想干嘛?”周珩莫名的后颈有些发凉,不自觉的往床里缩了缩,“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那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凌安若跟提溜小鸡崽似的把周珩从床里拽了出来,一手掐开他的嘴打算硬灌。

“你放肆!”周珩口齿不清的指着她骂道。

凌安若:“那你是自己喝还是要我灌?”

周珩斟酌了片刻,觉得这样子太不像话,太有辱斯文了,愤愤的接过药碗闷头干了下去。

他太久没喝过药了,久到忘了药的苦味。当汹涌的药汤滚过喉间时,差点本能的吐出来,胡乱喝了几口后,迫不及待的“咣当”一声扔在了小桌上。

“还剩一口呢。”凌安若敲了敲药碗,“你留着浇花吗?”

周珩当然记得这话他曾说过,如今倒是又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他气恼的瞪着凌安若,重新拿起药碗把最后一口给干了,“这回行了吧。”

凌安若把适才加了蜂蜜的白水递给周珩让他漱口,心累的叹了口气:“搞得倒像是为我喝药似的。”

“可不就是为你喝药吗。”周珩喝干了糖水,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你也替我喝了大半年,咱俩算是扯平。”

扯平个鬼,这两者有的比吗。

凌安若懒得和他争辩,她心里还想着昨日道济的话,那个老和尚明显对周珩这么多年来喝的什么药了如指掌。

她见周珩这会儿心情尚且不错,犹豫的问了出口:“那你这么多年喝的药都是道济给你开的方子?”

周珩看了她一眼,“你可算是问出口了,拖到现在才问,我都怕你把自己给憋死。”

这什么人啊?

凌安若有点恼火,她怕这事会刺激着他才一直拖着没问,结果这混蛋居然还不领情。

“那你快说,省得我盘问。”凌安若凶狠的催促道。

“当然不是。”周珩靠在软垫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条斯理的道,“都过去十年了,怎么会一直都用他的,只是变动不大,换汤不换药罢了。”

这话让凌安若不禁有些奇怪,“那这么说道济当年给的方子确有可取之处,怎么也该是个有功之臣,为何会革了职来兰若寺当和尚?”

“革职?”周珩冷哼一声,“他没直接掉脑袋都是我父皇仁慈。”

凌安若:“此话怎讲?”

周珩沉默了一下,微蹙着眉,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啧了一声才道:“这要怎么说呢,当时我年纪尚小,又昏昏沉沉的躺了好几个月,很多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当年我在猎场遇上刺客行刺,中了毒箭,这个道济为我医治时把两种极为相似的药草给弄混了,误把毒药当解药给送了来,事后虽然将功补过,救下我一条小命,但终究是伤了心脉,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周珩说道此处苦笑了一下,凌安若也沉默不言,她凝神沉思了片刻,有些疑惑的道:“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道济当年身为太医院院判,自当熟识百草,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送错了药来?”

“是又如何呢?”周珩说道,“当时那个送药的太监早就服毒自尽,根本查不下去,道济他就是被冤枉的也不得不认栽,否则就凭他戕害皇子的罪名,怎么会只判一个流放?”

“不过他是怎么逃过流放之罪,又跑去兰若寺当和尚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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